”
“知道了,答应了是你的就是你的。”
女人声音有一丝妩媚,偏偏又很冷淡,让苓茏想起了蛇,那种看上去如此缠人的东西却能用毒牙一下送走一条命。
身边的黑衣人和她一起走着,疑惑道:“你说你图什么呢?你在易真楼是楼主的亲传弟子,他待你又那般好,你怎么会看上那等小小的六品小官?就因为他救过你?”
苓茏没有听见这个女子的回答,她沉默地往前走。
俩人又过了几道机关门,进入了一个光线昏暗的阁楼中,一个身穿玄色长袍的男人站在大堂中,待他转过身来,苓茏发现他整张脸都被面具遮住,完全不知其真容。
这个女子与身边的黑衣男人一同左膝跪地行礼:“楼主。”
“禀报楼主,卢家已经肃清完毕,密信取回来了。”身边的黑衣男子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那被成为楼主的男人,随后又毕恭毕敬退回来继续半跪着。
男人拆开看了一眼信,随后将信纸的一角放在烛火之上:“退下吧,自己去誉簿那领赏。”
“是。”
女子一同和黑衣男人一同站起来,刚准备走,就听见楼主又说了一句:
“苓茏留下。”
苓茏?她也叫苓茏?附魂在女子身上的苓茏能感觉到现在这个女人有些紧张,好像是害怕这个男人。
苓茏停下脚步,转过头之后站好。等那男子走了之后,神情不像刚刚那么冷淡,开口说话的语气也有了几分小女儿家的样子。
“楼主,能不能……”苓茏开口,像是要为什么求情。
男人没有回答她,径自走在前面:“随我来。”
咬了咬下唇,苓茏答道:“是。”
便跟在他身后。
苓茏能感觉到这条路越走越冷,等走到尽头,却是一间较为明亮的厢房。
等戴着面具的男子站定回过头来看着她时,苓茏站在原地抿了下唇,开始伸手解开身上的系带,一件件将衣裳脱下,直到脱光。
隔着面具看不见男人的表情,苓茏听他隔了几秒说了句:“转过去。”
她听话地转过身去,内心忐忑,过一会儿,一双微凉的手落在她后腰上的淤青处,惹得她一抖。
“这是怎么回事?”
她声音不大,有些怯,更多的是羞耻:“不小心被踢到了,不是很疼,没事。”
“过来。”男人走到一个盒子面前,打开它,在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
苓茏挣扎着说道:“楼主,真的没事,我……”
男人语气淡漠:“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苓茏不敢再求情:“是。”
她走到床榻边,趴着躺上去,男人打开瓶子倒了一点药油出来,苓茏能闻到那辛辣刺鼻的药味。
而后,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淤青处,不轻不重地揉着,连带着内力催动给她上药。
每次她出去执行完任务,皆是如此。楼主先是检查她受伤没有,要是受伤了,就会像现在这样,亲自给她上药。
大概因为苓茏是他亲自带进易真楼的人,所以他待她不同,她几乎不会受罚,也不用像其他人那样战战兢兢担心哪天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被肃清。
他待她好她知道,自从她进了易真楼,就是楼主一直照顾她,他会注意她的吃穿用度,也会教她习武用暗器和杀人。他没和她发过火,也没像其他人那样被他用鞭子抽过,好到久而久之就成了大家口中的亲传弟子。
唯独一点别人不知,苓茏感激他,却不喜欢他。
尤其是每次出完任务回来之后,她最不想见到他。
因为………
楼主拿出一条黑纱带,苓茏知道下面他就会用这条带子蒙住她的眼睛,在他快要将黑纱带覆在她的眼皮上时,苓茏想起了那个温和笑着的白衣男子。
她第一次拉住了楼主的手腕,为难地蹙着眉。
楼主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但语气里有难得的轻微讶异:“不愿意?”
苓茏被这一句反问问住了,她有什么资格不愿意?要不是面前这个男人,她早就不知道会在家遭劫难之后饿死在哪里。
她松开了手,声音很轻:“没有……”
楼主于她是救命恩人,亦师亦父,所以他第一次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没有挣扎。
第一次很难,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不那么难了。她逐渐习惯被他搂在怀里,肏到神志不清,意识昏沉。
直到她遇见那个叫徐谨礼的男人,一次任务中出了意外,她被那个男人救了一命,暴雨血水中被他捡了回去,耐心地替她处理伤口,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处理伤口和喂药而已,苓茏病着,朦朦胧胧间看他,好似镀着一层光。
君子端方,风光霁月。
从此心中的悸动一发不可收拾。
她总是偷偷去看他,却从不让他知道,像夜里落在他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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