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还是让崔道长先做正事要紧。”
温容略一思索,随即点头:“不错,崔师兄,现下还是超度女婴之事最为要紧。前面便是镇子,我和澹麟歇一阵再回村便是,师兄不必担心。”
“那好,你们一路小心,”崔意渺抬手行礼,“我先带师弟回灵霄山向师父请罪。”
瞧着他们二人扶着季询祺离开,澹麟唇角一动。
温容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剑,站立的动作颇为勉强。难怪村民总说澹麟比寻常这个年纪的郎君要结实,她几乎撑不住他的身子,密实的筋骨又沉又重,压在她的身侧,恰如骤风压竹枝。
“师父,我自己走……你扶着走太累,”澹麟侧眼看向她光洁的脖颈,轻声道,“我的伤口也算不上多痛,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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