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羡鱼头皮都快炸开了,“那天晚上的是你?!”
那天晚上在庭院外偷窥的不是李时青,竟然是他??
话音未落,老人已挥动铁桨朝她逼近!
这原本干瘦矮小的老头儿,此时竟然爆发出千斤之力,运桨如电,动作快到她几乎难以分辨。
这修为远在“悟道心”之上!!
几个来回之后,金羡鱼她就被一桨抽中了肚子,脊背狠狠地撞上了船舱。
那一刻,金羡鱼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
她痛苦地皱紧了眉,一迭声地咳嗽,几乎咳红了脸,内心飙出了一串国骂。
看来搭顺风车不论在现代,还是在修真界都是一件危险的事。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奋力了好几次,小腹都疼得站不起身。
一具温热的、干瘦的躯体顺势压了上去。
黄老祖雪白的胡子垂落在她脸颊上,胡乱摩挲着她的脸颊,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亲吻落在她肌肤上。
金羡鱼浑身僵硬,恶心得想吐,眼睛死死得睁得大大的。
那双枯瘦的手眨眼间已探入了她的裙摆。
那老畜生已经在解腰带,他抬起脸来,那张橘皮老脸却渐渐地有了变化。
皱纹飞速淡去,肌肤光白如玉,貌若好女。
玉龙瑶站起身,一手扶着裤腰,淡淡微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小鱼儿,好久不见。”
操—他—妈的。
望见这一张姣好,熟悉的面容。
金羡鱼面无表情地爆出了一串优美的中国话。
这张脸曾经在夜晚的缠绵中,鬓发湿润,汗水淋漓,吐息急促,微笑着看她。
“操—他—妈的?”玉龙瑶惊讶困惑地跟着复述了一遍,有些生疏别扭。
但一字一顿,也算字正腔圆。
他唇角弯出了个奇异的弧度,好奇地问,“这是你们那个世界的语言吗?”
金羡鱼紧紧地抿着唇,杀了他的心思一点儿都不比刚刚弱上半分。
“你……黄老祖呢?”
她想问的有很多,但顿了半晌,还是选择了这个问题。
玉龙瑶笑道:“那你问得有些晚了,至少晚了一个月。”
也就是说,自始至终她看到的黄老祖都是玉龙瑶?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你怎么找到我的?”
“灵山菩提寺。”玉龙瑶轻声说,“你拜了白苹香为师?以白苹香好强的性子,她被困在灵山寸步不得出,势必要你代为报仇。”
也就是说她那些障眼法在玉龙瑶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把戏,只要顺着弄花雨追查下去,迟早有一天都能找到她。
金羡鱼一时沉默,顶替了别人的身份、地位不说,还玩角色扮演,毁人名誉。
“如果这个世界有地狱的话,神宝老祖一定等着杀了你。”金羡鱼冷冷地说。
玉龙瑶不置可否。
“等等,”金羡鱼拧起眉头,“你认识白苹香?”
玉龙瑶莞尔:“我曾经帮过弄道友一个小忙。”
金羡鱼怔了一瞬。
一直疑惑不解的谜团,在此时也终于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弄花雨能将她那位美人师父逼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她突然发觉这个时候不论玉龙瑶说些什么,她竟然都不觉得意外了。
“你脸色很不好看。”玉龙瑶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微微一笑,“现在到我了,小鱼儿,你与弄道友又是什么关系?”
“短短一个月未到,他竟也成了你的裙下之臣吗?”
金羡鱼撇开视线,眼神又冷又亮,不去看他。
玉龙瑶皮肤白皙鲜嫩,他今天扎了个马尾,看起来像俊秀的少年。
他微笑着,声音变得轻了,也温柔了,扳起她的下颔。
迫使她与他对视。
“他为什么会在你的房中?”
“他是你第几个男人?”
“你与每个男人都曾交—欢过吗?包括谢扶危?”
他嗓音越来越温柔,说话越来越亲切,言语也越来越流于下流。
“他也操—弄过你吗?”
金羡鱼愤怒地瞪大了眼,两只大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烧,仗着这货听不懂中文,飙出一连串的国骂来。
可玉龙瑶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微微笑。
为什么会这样?
金羡鱼怔愣了半秒,忙阖上眼,定了定心神。
好像一遇到玉龙瑶她总是先自乱阵脚,完全将主动权交到了她手里。从前还能说是谁先爱上了谁吃亏。如今她都绞断了情丝还怕什么?
玉龙瑶此人不常回答问题,总爱以提问来把握情绪,掌握谈话的节奏。
作为爱人的时候,她兴许不够了解他,走不到他的心底。可作为对手,她简直太了解他了。
金羡鱼再睁开眼时,眼里已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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