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好几个脚环,卫寒宵脸色又青又红,扯了扯裙子,被七手八脚地推入了帐篷里,等着女孩来临幸。
小仙洲民风之开放完全是碾压大仙洲。
这一晚上很热闹,金羡鱼没去,她就坐在篝火前喝酒。
她不是不知道众人的意思,可就算知道了这个时候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装傻。
不知不觉间好几杯烈酒下肚,她有了淡淡的醉意。
凤城寒觉得要远离金羡鱼并不算一件难事,可看到金羡鱼的模样,还是不自觉地要来了醒酒汤,递给了她。
众人再来敬酒,他都挺直脊背有礼地帮忙回了,实在回不了的,就自己代饮。
“你酒喝得太多了。”醒酒汤刚递过去,凤城寒就飞快地收回了手,像是怕与她过多接触。
金羡鱼:“谢谢。”
“还有,今天你和寒宵。”凤城寒又道。
凤城寒他看到了?!金羡鱼原本迷迷瞪瞪的大脑立刻清醒了大半。
毕竟今天在帐子里他们三个离得实在太近了,卫寒宵去拽她的手动作很大。
凤城寒并没有明说,他只道:“寒宵还太小了。”
这话意有所指。
金羡鱼“嗯”了一声,脸色发红,不知道是酒精上脸还是尴尬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
这感觉实在太像是勾搭朋友的儿子被抓包了。她甚至分辨不清凤城寒这是不是指责。
或许在他眼里,他已经成了以有夫之妇之身先后勾搭了他们师徒孙三代的渣女。
凤城寒实在太正直了,对上这么正直的君子,金羡鱼当然也会感到心虚。
他其实并不正直。
凤城寒想,他不可自抑地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垂眸。
又有少年来向金羡鱼敬酒。
他站起身轻声道:“我来吧。”
虚着眼睛望着杯中的酒液,凤城寒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迫使自己将一切情绪沉入了眼底。
……
卫寒宵一个人坐在帐子里,从傍晚,等到月亮和星星都升起来。
这帐子是最漂亮、最大、最华美的。
帐子里烧得暖融融的,用宝石作为装饰,地上铺着柔软的白狐皮。
他心如擂鼓,手心渗出了汗,攥紧了裙摆又松开。
他几乎是半推半就在众人簇拥下进了帐子的。
他想金羡鱼会不会进来。
很奇怪,一闭上眼,他想欺负的不是师父,而是金羡鱼。
他知道怎么做,他想欺负她,恶劣地咬她鼻子、嘴唇、脖子。
越想,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可是她没有,一直等到星星和月亮都落了下去,她也没有进来。
他轻轻巧巧地跳下床,走到帐子边,看到了篝火的影子打在了帐子上。
那是金羡鱼的影子,她和凤城寒坐在一起侧头在说话。
卫寒宵僵住了,发自内心地感到一阵无措的难堪,他飞也般地跑回到床前,扯起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
卫寒宵突然无比痛恨,为什么人人都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
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成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哪怕他的驳斥也会成为不够成熟的表现。
“苍狼,你还没睡呢。”一阵纷乱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子外拥进来。
卫寒宵顿时一个鲤鱼打挺,面色不善地看着眼前的来人。
几个相熟的小仙洲少年,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望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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