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支持,不是挣多少钱的事,而是她们愿意努力去尝试。虽然很苦,但这也是她们人生中宝贵的经验和难得的经历,余思雅不会因为她们是女孩子就觉得应该将她们娇养在家里。以后出了社会,到了工作岗位,别人可不会因为你是女孩子就让着你,早点锻炼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话说到这份上,两个女孩子接过了钱和票:“谢谢嫂子/姐姐。”
她们以为余思雅会反对这个事,所以一直瞒着,没想到最后余思雅竟然大力支持她们,反倒是沈建东反应激烈。
余思雅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肩:“一家人,不必说谢。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家里,家里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做什么,万一遇到点什么事也帮不上忙。要记住,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我都会尽量尊重你们的意愿!”
“真的,嫂子,那……我有个想法,你也不会生气吧?”沈建东忽地冒了一句出来。
余思雅眯起眼看着他:“说来听听。”
怎么感觉这小子在放大招。
还真不是余思雅的错觉。沈建东清了清嗓子,语出惊人地说:“嫂子,我想跟田主任一起出国,可以吗?”
余思雅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你也想出国?你想清楚了?”
最难的部分已经说出口了,沈建东用力点头:“对,我也想出去看看。机器炒瓜子比我用手快多了,如果能够搞个机器,将瓜子丢进去,自己炒,出来自己封袋,那是不是更省事?我问过田主任了,他说机械厂搞不了,也许外国的机器可以呢?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最初的震惊过后,余思雅的情绪平复下来,看着跃跃欲试的沈建东,这倒是像他的性格,大胆、冲动、好奇,想到什么就干什么。
只是这个事这么大,余思雅也不好替他下决定。
“建东,出国要耗费一笔昂贵的资金。田主任的来回开销,由清河鸭集团出,因为他是重要的技术人才,出去能够为我们采购机器,学会使用、维护和修理机器,回来还要教我们厂子里的技术员。这笔钱,算是清河鸭的投资,但你出去的开销,清河鸭不会出的。我跟你哥的工资也没法支撑你在国外呆个半年一载。”余思雅先跟他说清楚利害。
沈建东满不在乎:“我自己掏钱,不用清河鸭出。”
是他想出去看看的,他又不是清河鸭的员工,没道理让清河鸭掏钱。
余思雅点头:“好,钱的事咱们暂且不论。你想过没有,你一旦出去,怎么也要呆个半年一载才会回来,那你的瓜子生意怎么办?还做不做?”
几天半月,她还可以帮沈建东打理,抽出空照看一下,时间这么长,肯定不行。而且现在通讯不发达,他也没法遥控搞这个,才开了个头的事业就这么放弃了?
沈建东有点为难,他舍不得他的瓜子生意,但又很想出去看看外面那个更广阔的世界。
见状,余思雅说起了第三个问题:“还有语言问题。你不会日语,去了那里都没法跟人沟通,连买个东西都困难,更别提学习别人更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管理经验了。田主任从年初就开始自学日语,每周日还去找日语教授单独教学,现在也只会一些基本的交流和机械方面专业俗语。你现在出国恐怕一句话都搭不上。”
沈建东不服气:“我也可以学。”
“好,如果你真有这个想法,那就从现在开始学,等你学会了再说,以后出国的机会多的是。”余思雅笑着说道。
如果这件事能激起沈建东学习外语的热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不过沈建东是个固执的人,他心里生出了这种念头,估计以后还会惦记着。可他再比同龄人成熟,也到底只是个16 岁的孩子,搁眼皮子底下还好,放出国余思雅实在不放心。
回屋后,她给沈跃写信说明了这个情况,征求他的意见,毕竟是他的亲弟弟,这种大事,还是由他来决定比较好。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余思雅写完了信就暂时将这个事给放下了。
——
次日上午八点多,余思雅到省大门市部的办公室去工作。
刚踏进门市部,余思雅就发现大家的脸色不对,似乎还带着惶恐和不安。
“发生什么事了?张剑英呢?”余思雅巡视了一周,发现张剑英竟不在。
一个售货员张了张嘴,怯生生地说:“余……余总,昨天傍晚,剑英姐和耿瑞去存钱的时候,旁边突然窜出来两个二流子想抢剑英姐的包,打了起来,剑英姐被推倒在地,伤到了胳膊,还在医院。林秘书一直在医院照顾她。”
余思雅的脸马上拉了下来:“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去通知我?”
她就住这附近,几百米远,几分钟就能到。
售货员连忙摇头:“我们不知道你回来了。”
大家都没料到她这次回乡下会这么早就回来。
余思雅颔首表示理解:“耿瑞呢?没事吧?”
售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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