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月白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吗?”阮时青温声询问。
小人鱼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又松开手,摇了摇头。
再等等,等074走了之后,再和爸爸说吧。
见他一脸落寞,阮时青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家里有客人,要是现在不想说,等客人走了,爸爸再听你说好不好?”
小人鱼点了点头,乖巧地朝他挥了挥手。
阮时青折回前院,接上了方才的话题:“作为父亲,接送幼崽上学放学是应当的。”
兰辛深感赞同,却又道:“但并不是每个父亲都像您这样负责。”
他语气一转,骤然变得低落起来,似乎是被这个话题触及了伤心事:“像我的父亲就不怎么负责,我还有一个哥哥,但从我们出生之后,父亲就没有管过我们,只有我和哥哥相依为命。”
“真羡慕您家里的幼崽,能有您这样负责的父亲。要是我的父亲也这样负责,我哥哥就不会……”说到这里他陡然打住,神色伤感。
被勾起了伤心事,蓝发青年眉眼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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