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哦!对了,这儿近山,小心有山洪下来,这要是被洪水卷走了,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曲艺大怒:“喂!你怎么说话呢,你给我站住!”韩卢没理他,已经转身走进了雨里,此时雨已经下大了,他也不跑,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走回去。丁狸有些意外地瞟了他一眼,见惯了有求于她、恭维着她的男人,看不出这人还挺有个性的。
丁狸看着他一脚一脚泄愤似地蹬着地面离开的样子,轻笑了一声,然后就转过头,托着下巴看雨,看那雨淋过树梢,看那雨溅上河面,看那雨在山川与视线之间挂起一道“帷幔”,越看越是着迷。
她喜欢雨,听着那雨,看着那雨,嗅着那雨,心情便无比地畅快。
“轰隆隆~~”,打雷了,丁狸更有一种直抒胸臆的感觉,忍不住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这种感觉,真好!
……
狐婉兮双腿挟在白驹的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前。白驹先是被她灵敏而迅捷的速度吓了一跳,再反应过来时,已是软玉温香抱满怀,白驹不禁呆住了。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狐婉兮应该是很怕打雷,很多女孩子都怕打雷,不过怕到如此忘形的倒是少见,他想调侃,可是通过她的身体,能够感觉得到她的紧张,忍不住心中一软,一手将少女颤抖的身子环紧了,另一只手便下意识地去堵她的耳朵。这个时候的狐婉兮异常乖巧,紧紧地抱着他,显得无比依赖。
白驹的唇角不禁微微地勾起来,心底的某个角落柔软处又被触动了一下。
又是一声闷雷,雷声滚滚远去,雨更急了,这也预示着雷要变少了。
狐婉兮松了口气,慢慢扬起头,入目的却是男人坚毅的下巴。
我这是……
狐婉兮像被蛰了似的,一下子从白驹怀里跳下来,面红耳赤。
白驹调侃地说:“刚刚可是有人说了,谁要是越过地上那条线,谁就……”
“汪,汪汪!”
狐婉兮马上叫了三声,再向他扮个鬼脸儿,怎么样啊,我叫了啊,又能如何,咭咭咭咭……
白驹呆了一呆,满心地好笑。
曲艺站在大伞的边缘处,无聊地看着雨,完全不明白自家主人为何对下雨如此地着迷。忽然,他的耳朵动了动,隐隐然的,仿佛同到了同类的叫声?怎么可能嘛,一定是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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