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摆放着各种古式刀剑的摊位上,一把三尺多长、全身乌黑的中国古剑被随意的摆放在货柜上,这把剑看起来非常的老旧古朴,而且剑柄和剑鞘都锈迹斑斑,放在这对古式刀剑里面,没有丝毫起眼的地方,但就是这把古剑,却让华龙从未发生过变化的内心掀起了一丝波澜。
迈步走到近前,华龙顺手抄起了这把生锈的古剑,对柜台后的老板道:“这把剑怎么卖?”
卖刀剑古玩的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白发老头,穿着一件蓝黑色的条纹和服,充满沧桑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鼻梁上架着一副宽边老花镜,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精光烁烁,在证明着他并非普通的老头。
见华龙相问,老头拿手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看清华龙手里的古剑后,道:“一千万日元。”听到这个报价,华龙二话没说,随手从携带的皮箱里掏出一千张万元大钞,扔给老头后,就把古剑拿走了。
老头把钱揣进钱箱里,望着华龙逐渐走远的背影,心中暗笑,“年轻人,既然你选择了这把剑,就要接受随之而来的麻烦,希望你好运。”
弥生小雅跟在华龙身后,对华龙花一千万日元却买到这么一把破烂的古剑感到很是不解,但乖巧的她却知道华龙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这纯粹是弥生小雅对华龙盲目的崇拜和信任,她觉的只要华龙要做的事,就一定是对的,没有任何理由,就是相信,不知不觉,弥生小雅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女仆,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女仆。
买到这把古剑后,华龙对其它的物品似乎也失去了兴趣,径直带着弥生小雅走下楼,出了咖啡厅,打车直奔宾馆而去,而在他离开不就,那个被众人淹没的老头也脱离了现场,打车狼狈而逃,但行进的方向却与华龙毫无二致,当华龙下车走进宾馆后不就,老头的车也停在了宾馆门前。
“这他娘的华小子,以后不要让我遇到你,不然我老头子非代你师父教训教训你。”老头走进总统套房,气呼呼的就是一通叫骂,看到自己的中山装上几条破裂的口子,让老头更是怒火南平。
“爷爷,谁又惹你生气了?”就在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白衣飘飘、气质出尘的女孩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但见她:乌发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美,美的似天上仙子。
“呵呵,是玉儿啊!没事,就是被一个臭小子摆了一道。”女孩名叫南宫玉,是伤害南宫实业集团总裁南宫宏的千金,今年只有十六岁,就已经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追求者可以从黄浦江一直排到鸭绿江,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娇女,而这个老头就是南宫玉的爷爷,南宫远山。
南宫玉有些意外的看了南宫远山一眼,轻抿红唇,噗哧一笑,道:“爷爷,没想到你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那个人是谁啊!真想见他一面。”
“哼,你还笑,爷爷被人算计了你居然还笑的出来,这些年爷爷真是白疼你了。”南宫远山轻哼一声,气呼呼的转过头,做出一副‘不要理我’的姿态。
南宫玉跑过来拉着南宫远山的右手甩了甩,撒娇道:“好啦!爷爷,是玉儿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玉儿生气了嘛!”南宫玉这样的人间绝色撒起娇来,世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的住,再加上南宫远山最疼这个孙女,南宫玉只是稍稍的一撒娇,南宫远山就立刻投降了。
“好了,爷爷不生气了,快松手吧!爷爷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年轻人折腾。”
“爷爷又骗人。”见南宫远山不生气了,南宫玉咯咯一笑,松开拉着南宫远山的玉手,道:“对了,爷爷,您究竟是被谁算计了?这个人我认识吗?”
“你怎么可能认识,爷爷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想到不久前气质沉稳、精气内敛的华龙,南宫远山的老脸就有些凝重起来。
“爷爷,您不是开玩笑吧!您怎么会第一次见到人家,就被人家算计了?难道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成?”南宫玉有些不信的看着南宫远山,而且说出口的话也格外刺耳,让南宫远山暴跳如雷,“臭丫头,又在胡说,爷爷为人行的正,坐的端,什么时候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了,再胡说当心我回去就让你闭关。”
“别,爷爷,玉儿错了还不行吗!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让玉儿闭关啊!不然玉儿一定会疯掉的。”见南宫远山要让自己闭关,南宫玉顿时就跳了起来,连忙拉着南宫远山求饶,想到那枯燥乏味的闭关生涯,南宫玉就一阵惧怕,用南宫玉和她哥哥南宫风的话来说:闭关,真不是人受的罪。
“哼哼,怕了吧!看你小丫头以后还敢跟爷爷满嘴胡言不。”南宫远山哪舍得让宝贝孙女闭关,刚才只不过是要吓吓她罢了,见南宫玉这么害怕,南宫远山的心顿时软了,连忙安慰道:“好了,不让你闭关就是了,不过你以后再也不许胡言乱语,不然爷爷非关你一年不可。”
“不会了,不会了,玉儿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南宫玉见事情有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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