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罹也懵到了不行,明明刚才浊姬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击的动作,又怎么可能在对方身上各留下两个一模一样的血洞。
张了张嘴,一脸不解地看向负屃。
负屃若无其事,浊血一族有一个永远不会战败的咒式。
他们的血液可以通过血雾进入对方的身体,然后将对方的血液和他自己体内的血液进行连接。
也就是说,浊姬受到多大程度的伤害,对方身体内的血液将会进行同步,让对方受到一模一样的伤害。
可以说一但进入了浊姬的血雾中,他甚至可以拖着十个八个和他实力相当的大地英雄一起死。
和浊血古族的人战斗,一定不能被他们的血雾笼罩。
罗罹
生死同契啊。
难怪负屃说浊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除非有一起死的决心,不然谁能奈何得了浊姬。
负屃继续道,而且,浊血一族的人,天生痛感只有别人的一半,这个咒式就像为他们浊血一族量身定做的一样。
罗罹一愣,什么意思?
不等负屃回答,同目的眼睛中又发生了变化。
挂在城墙上鲜血直流的浊姬,脸上露出了一个罗罹从来没有见过的变态的表情。
只见浊姬一点一点将捅在身上的青铜枪抽了出来。
然后举起枪,枪尖对准自己,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那同耳虫传来的青铜枪刺进身体的声音罗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以及浊姬兴奋到了极点的声音,痛吗可我不觉得痛呢。
对面两人,身上又多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血洞,单膝跪地,脸色苍白,剧痛让他们额头布满了冷汗,另外一只手甚至不得不死死的抓住地面才能忍受住那锥心之痛。
然后两人眼睛猛地一缩,因为浊姬又将青铜枪抽了出来,甚至抽的过程还在上空搅动了几下,脸上尽是兴奋到了极点的笑容。
别说直面浊姬的当事人,连通过同目观看的罗罹,寒毛完全都立了起来。
太他妈瘆人了。
浊姬一向都是酷酷的啊,谁能想到一个酷得如同王子一样的家伙,变态起来简直不是人。
负屃在旁边说了一句,浊血一族的人从小习惯了流血,他们的咒式本就是将血崩出体表,但对方可就未必受到了这么大量的血液流失了。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和浊血一族的人战斗,他妈的简直就是最痛苦的折磨。
罗罹
他的确也从来没有见过,往自己身上戳刀子戳得这么开心激动的。
这就是北荒古族之一的浊血古族啊。
画面中,有东域的人快速出现,将两个身上各三个血洞的大地英雄架走了,那伤势看上去实在凄惨了一些,当然浊姬也一样。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或者说浊姬掌握了双方的生或者死,决定权在他手上。
就是代价也太惨烈了。
城内,浊血古族的人也跑出来将浊姬扶进了城。
浊姬还一步三回头,有本事别跑,等我恢复点力气,我还有好多招式没有用,一刀一刀的将自己割成篓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浊姬的话,那离开的两人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罗罹也忍不住抖。
等进了城,浊姬才裂开了嘴,疼死我了。
众人
浊血一族向来痛感缺失,都痛成这样了,那对方得疼到何种程度?
想想也是,看看浊姬身上的血洞,看着都让人触目惊心。
一场挑战,算是以平局收场,再打下去或许就是一起死了。
罗罹说道,东域的人安排了两场挑战,一场被你打败了,这一场又平得这么憋屈。
也就是说,下一场他们恐怕会进行最妥善的安排了,你不在城里,也不知道夜蛾他们能不能应付得了。
负屃也皱着眉,事不过三,如果说东域一开始有自大轻敌的嫌疑,以为以二对一怎么也不会失败,那么第三次就不可能像前两次这么简单了。
罗罹说道,我要找的材料都做好了标记,回去之后让人来偷偷运回去就行,你的圣器想好怎么打造了么?
负屃摇摇头,我们先回城,恐怕东域的人憋屈了这么两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罗罹点点头,也好,回去之后我正好要打造一个锻造坊来冶炼红铜和锡矿石,你的圣器在我的锻造坊里面打造也一样。
说实话,负屃准备用火山融化那个陨石箱子,罗罹觉得火山的温度不可控,恐怕打造出来的圣器也会是一个粗糙到了极点的东西。
于是,几天的外出结束。
罗罹爬上负屃的凶兽,眼睛有些幽怨,你就不能扶着我一点你这凶兽飞起来的时候跟过山车一样。
负屃话都没说,凶兽就起飞了。
吓得罗罹一屁股坐在了凶兽背上,一把抱住负屃的大腿。
负屃这个xx。
抬头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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