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晚上?”
“我也不知道。”赵明月也觉得奇怪,那种疼痛还真不像没事引起的,“但是白天一点事都没有啊。”
胡年春压低了声音说:“罗五媳妇说,你这可能是中了邪了,要我去找个大仙来帮你驱驱邪。”
赵明月坐了起来:“妈,这年头谁还敢请大仙啊?”这年头破除封建迷信,一切跟这沾边的都被禁止了。
胡年春说:“偷偷地请也不是没有的,不给人知道了呗。”
可是这种事能瞒得下吗,尤其又是在农村,家里要来个什么外人,左邻右舍全都知道了,什么来历都打听个一清二楚,到时候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说是搞封建迷信,那就不得了了。
“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就好了,咱们天黑了再走。”胡年春说。
如果是以前,赵明月肯定会觉得罗五婶是在胡说八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鬼怪的存在呢,但是她自己的重生已经完全诠释了怪力乱神之事的存在,所以她这种事谁也说不定,不如就去看看吧。
天黑之后,胡年春果然带着赵明月出了门,赵明朗跟在后头给母亲和妹妹做保镖。母子三人提着马灯,到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去找大仙。
赵明月说:“妈,汪秋兰的妈不就懂这个吗?”
“怎么能找她呢?那能信得过吗?万一她去举报我们,不就惨了。”胡年春考虑得很周到,必须要找个完全不相干的没有利害关系的人去问询,否则会引火烧身。
母子三人摸黑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胡年春终于找到一户人家,敲开了对方的门,出来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大娘。说明来意,老大娘将他们让了进去,还看了看门外,以防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然后才关上门。
胡年春说:“张婶,我们进村的时候灭了灯的,没人发现。”
被称作张婶的女人点点头,点亮了屋里的油灯:“来坐吧。”
正说话间,赵明月的胸口就疼痛了起来,她痛苦地蹲了下去,张婶睁大了浑浊的双眼,死命地盯着她看:“姑娘你是不是觉得心痛?”刚才他们来的时候,并没有说是赵明月心脏痛,只说她身上有些不好,但是张婶一眼就看出了病症,令赵明月不得不相信她是有些本事的。
过了好一阵子,赵明月才缓过来,点点头:“是的,好像有人在用针扎一样。”
张婶伸出手来,赶紧拉着她到桌边坐下:“你来。”她就着油灯仔细端详了一下赵明月,又将油灯端起来,放到赵明朗脸边照,“痛了三天了对不对?”
她说得分毫不差,让赵明月诧异万分,胡年春连忙说:“对,对,就是三天,今天是第三天。”
张婶说:“有人在诅咒你呢。这个法事要是连续做上七七四十九天,你就会没命了。”
赵明朗鼓起了双眼:“谁这么恶毒,诅咒我妹妹啊。”
胡年春也吓了一大跳:“张婶,你一定要救我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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