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最后只得委婉提醒道,“你那个是不是不行了?”
崔南屏:……
崔南屏忍无可忍,“你有病就去请大夫治治脑疾!”
封阑:“那你……”
粗鄙之语在舌尖忽而一兜,咬碎了吞回去。崔封两家之间世代皆有姻亲,关系亲厚,骂了他兜兜转转也等于骂在自己头上,“你能不能别光看着了?”
“我不看着我能干什么?给你望风?”
封阑扭过徐在昼汗津津的脸,轻描淡写道:“干你外甥女。”
而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默许了这桩背德的风月情事。
一线淫液从阴阜滑下臀缝,摩擦间润湿了那处隐秘的褶皱。封阑说总要等她缓缓——此话存疑,崔南屏认定封阑是一条满嘴歪理的老狗,狗嘴里注定吐不出象牙。
徐在昼尚且不知自己将要被拆皮扒骨,迷迷糊糊地歪倒在舅舅身上,小衣不知何时解开了,露出还在发育的小小胸脯,她探了肩抬起胳膊遮住半张脸,试图忽略胸口怪异的濡湿,一小缕黏湿的黑发滑在线条流丽的锁骨间,是舅舅……
隔着那点薄嫩的皮肉吻她的心,唇腔是热的,舌是软的,像啄木鸟停在病木上一下一下啄虫,慢慢从她的心腔中扯出一颗颤抖的心。
崔南屏垂下眼睫,很认真地对她说,“恕臣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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