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和女儿亲手做了大餐为她接风洗尘,她坐到位置上,有点抱歉地揉了揉闺女的脑袋:“对不起宝贝,妈妈说好八月带你去南非的,没想到那么晚才回来。”
“妈妈不用道歉的,本来说的就是妈妈拍摄结束回来再说,没说定就是八月。而且我一直有时间,没耽误什么呀,”宁瓅特别懂事,给父母都盛了一碗汤,“现在南非是冬天,晚两个月去才好。”
宁昭同眼睛都笑弯了:“这么乖啊,帮妈妈找那么多理由。”
宁瓅嘿嘿一笑,瞅了一直笑着没吭声的沉平莛一眼:“那当然要乖一点。现在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得抓紧机会让妈妈更喜欢我一点,以后妈妈生了弟弟妹妹,心里就不一定有我了。”
“?”宁昭同气笑了,“宁瓅,欲加之罪啊,我偏心过你哥哥姐姐?”
哥哥姐姐?
这下沉平莛要说话了:“你有几个孩子?”
宁昭同不敢吭声,宁瓅大手一挥:“不管以前有多少个,反正现在就我一个,你们都只能喜欢我!”
胡搅蛮缠的,两人都笑,沉平莛也没有追问下去。
但是晚餐过后,沉平莛洗完碗出来,看孩子不在,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宁昭同一句:“这几年有生育打算吗?”
他特地加了个时间副词来限定。
没办法,她倒是年轻,可他再怎么不承认自己岁数不小,也确实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了。对女人来说,生产这种事是越年轻恢复得越快,照家里如今的情况,说得上是个添丁的好时候。
宁昭同一听,靠过来抱着他,笑得黏黏糊糊的:“想要孩子啊?”
“我都好。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但很想要见到你和我基因的结晶,”他握住她的手,态度很坦然,“我听瓅瓅说,她有十一个孩子,她应该很喜欢孩子。”
“你是准备让瓅瓅给我们带孩子啊?”
他轻笑,捏了捏她的脸,倒没否认:“瓅瓅要是不想带了,找个保姆也不麻烦。”
她也笑:“你这说的,好像我们生个孩子是给瓅瓅当玩具似的。”
“双赢而已。”
“那是,你什么时候输过?”她轻轻一哂,跳到他背上,“进屋,几个月没回家了,该干点儿正事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八点:“要看到什么时候?”
他知道她有书急着看,但还有点事想跟她商量。
“?”
宁昭同掐了他一把,小声笑骂道:“老子说的是生孩子!”
宁昭同对自己的事业还是有点追求的,但因为行业特殊,越是有追求就越不能自己卷得太厉害,于是三个月连续不断的工作后,迎来的是更长的闲适日子。
指小半个家庭主妇,另外大半个都让闺女当了。
那么最舒服的就是沉平莛了,他是唯一的受益者。
当然,宁昭同虽然只是小半个家庭主妇,但这一小半在沉平莛那里存在感还是很强的,夫人回来后经常从头到脚地折腾他。啊,别误会,这个折腾指的是外貌上的折腾,而且说来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朱鸿拍文艺片起家,荧幕形象其实不是什么大美女,但毕竟是个女明星,平时保养很上心。
就凭一身白得透光的皮肤,素面朝天走出去都能回头率爆表,再加上一张每年花大价钱维护的脸,奔三十去的芙蓉面一根细纹都找不出来。
就算常被人说不显岁数,沉平莛也难免开始有危机感了。
老夫少妻是板上钉钉没辙的,但走出去让人觉得是父女还是不太好吧?
于是从九月开始,国务院里出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常务副秘书长沉平莛同志。
一开始,老男人们还是抱着欣赏调笑的心态,说沉平莛这人有意思,知道发挥自己的优势,让大家从繁重的文件里抬头时能够养养眼。
但等新进的年轻男同志有样学样,新进的年轻女同志脸泛桃花,老男人们心说不对劲,这风气可不够正了。
“骚气,”水连生看他进来,忍不住笑骂一声,“你一个大男人天天打扮得跟个花孔雀一样干什么,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
闻着还喷了香水,骚得要死。
沉平莛态度一贯恭谦,但摆明了没觉得自己有错:“扰了您的眼,我先自罚一杯。夫人每天都早起替我操持,我也不好浪费她的心意。
“哦,”水连生坐直了一点,“朱鸿在家啊?”
“在北京,哪天您要有空,我邀您上门尝尝她的手艺。”
“你肯让你夫人给我这老头子下厨?”水连生笑哼一声,“别我一进门你就钻厨房里,菜端出来说是你夫人的手艺!”
沉平莛一笑:“她在外拍戏辛苦,我不想累着她。”
又来了,又来了。
水连生嗤了一声:“别对着我说那么酸的话。”
“是,一定不说了,”沉平莛抬起酒杯,“我先敬您一杯,进京之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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