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来。
他将黑色的内衣往下拉了一点,被包裹的樱桃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白腻嫣红,硬硬地抵在嘴唇中间。他拿脸在她胸前蹭了蹭,一团雪腻酥香,而后将一点红含进嘴里,用舌面扫过顶端。
“呜、别……”
察觉到她的难耐,他开始更花样百出地挑逗她胸前两团堆玉。只是他知道她敏感,但没想到她会敏感到这个地步:乳房能感受到的性快感高低应该是和大小成反比的,她胸前分量那么足,竟然会仅仅被刺激乳头就到了高潮。
看他有点懵的样子,她觉得今天这脸是捡不回来了,摆烂地望着天花板:“我完事儿了,今天结束。”
“……不是,”他都有点气笑了,按住她的腰,“知道自己不经事,还不好好练练。”
“练不了……”她苦着小脸抱怨,“你都没进来我就这样了,你进来了我不得被你弄死。”
他喉间一热:“怎么个死法?”
她瞪他一眼,最狠的表情说最怂的话:“就不能放过我吗?”
一张雪白的脸浮着潮湿的红,眼底泪光潋滟,目光一转便是活色生香。
“是你不放过我,”他小声道,捏了捏她的鼻子,声音显得有点哑,“天天来梦里招惹我,一天都不肯落下,混账丫头。”
她别开脸,有点羞:“不许说了。”
“要说,”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给她一个将入正题的宣告,“你要给我道歉。”
然后,允许我留在你的身边。
第二天一睁开眼,崔乔就知道醒晚了。
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的计划,确认现在没什么要紧事,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任自己回忆刚才的梦境。
前半段是难得的好梦,他梦见自己和她一起回到了高二的时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他们笑笑闹闹地长大,顺理成章地在一起,考上同一所学校,每一个亲朋好友注视他们的目光都是友好而祝福的——然后沉通过宁和忠偷了宁家的户口本,拉着她结婚了。
崔乔盯着天花板,越想越气,最后把自己气笑了。
他应该高兴自己得偿所愿,偏偏做了这么一个心虚的梦,好像他是从沉身边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偷得她一夜欢愉似的。
明明他才是最早认识她的人。
明明她最先喜欢的人是自己。
……更气了。
崔乔坐起来,几秒后就被湿冷逼得重新钻回被子里,翻身搂住她的腰,惹得宁昭同不满地咕哝了两声。
他盯着她雪白一痕后颈,贴上去吻了又吻,总算心满意足。
昨晚闹得有点过分。
他本来就是梦想成真特别兴奋,她还叫得那么放荡,激得他都有点失控了。
回忆汹涌而来,他垂着睫毛压了压,没压住。想了想,他搂着她的腰,把自己大清早兴奋得不行的东西从后面卡进她腿间,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动了。
同同好香。
同同好暖。
同同摸起来好软。
同同——可恶,下不去了。
她下面昨晚被磨狠了,让他这么蹭着,很快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掐住他的手腕压着声音骂了一声:“再不消停揍你。”
他贴得更近,凑到她耳朵边上:“又忘了,同同不喜欢从后面来。”
这下她不敢再赖床了,翻身跳起来推开门往浴室跑,背影看着跟逃命似的。他笑得锤了两下枕头,笑累了滚到她睡过的地方,把被子掀到头顶,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说什么不喜欢后入,昨晚被他压着的时候不是叫得挺开心的。
嗯,口是心非,以后要善加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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