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也是脸。”
崔乔没忍住笑出声,却不肯放手:“我是来加入这个家庭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庭的。”
话越说越离谱了,宁昭同懒得理他,抽回手踹了鞋上床。薛预泽连忙抱住她,做出一个平日里很少见的笼罩姿势,但主权宣告还没出口呢,就看崔乔跟着上了床。
“……你父母没教过你,”薛预泽吸了一口气,“不要随便碰别人的床吗?”
“薛总每到一家酒店就要把房间的床买回家?”崔乔惊讶,“有钱人果然不同凡响。”
薛预泽真有点受不了了,他做不出来用钱权压人的姿态,但这男的花着自己的钱还上蹿下跳,实在有点过分了吧?
薛预泽神情稍敛,拿出一点严肃姿态,认真道:“崔乔先生,我以为有些话不需要出口,我们就应该能达成最基本的默契。”
崔乔笑眯眯的,摆明了不怕他:“是的,薛总,我算过了:从威尼斯出来当天开始算,陪同同睡觉的轮换周期刚好完成五次。”
“?”
“?”
这下宁昭同不敢装死了:“你想干啥?”
“同同,独守空房太难熬了,”崔乔眨了两下眼,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后我们叁个一起睡吧?”
“?”
“?”
薛总是个生意人,这意味着他的思路、手段甚至底线,都是很灵活的。
只要有利可图。
白天意大利街头暴走,晚上本来也没有力气宣淫,一周能跟她睡叁到四天和一周能跟她睡七天,哪个方案比较占便宜还用说吗?
至于崔乔,留个狗窝的事儿,只要别一晚上乱吠,待着就待着吧。
“没有力气?”崔乔抬起上身,疑惑,“有吗?我没有哎。”
哎。
尾音扬起,挑衅十足。
薛预泽看着她被压在被子里小脸通红无力反抗的样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选择闭嘴。
能站在风口当然要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是求也求不来的美事,哪儿有什么不肯涉人之后的说法。
当然,崔乔还是很懂事的,正要下手之前想起来问衣食父母一句:“你要先来吗?”
什么你要先来吗!
薛预泽有点羞有点愤,觉得他有点不尊重人又说不出口,毕竟自己也就这么看着,什么也没阻止——不是,这个怎么先来啊,他没来过啊。
好在刚凑过来,宁昭同就迷迷糊糊地搂住他的脖子,将一张红得不像话的脸贴上来:“宝钗……要你亲一亲……”
薛预泽还不太适应这个戏称,但还没来得及出戏就被她蹭得心都软了,捧住她的脸缠绵地吻了一会儿。她喘不匀气,越亲越是腰软,抬身想贴过来又被崔乔抱着腰过不去,最后委屈得都有点想哭:“想要你、嗯……”
崔乔咬住她的耳朵,小声道:“这就要开始哭了吗,是不是太早了?”
她羞恼地挣了一下,奈何耳朵让人咬着,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猫力气,都犯不上镇压。薛预泽把她搂回来,由着她像考拉一样缠上来,不太赞同地看了崔乔一眼:“别欺负她。”
崔乔一听就知道他没感受过欺负同同的快乐,当即很是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往后撤了一点,好整以暇地看着。
薛预泽是真没玩过那么大,本来就没尝试过这么以下犯上的情事,还有这么个情敌在边上看着。他很快地做了一点心理建设,将手从她睡裙里探上去,摸到一团握不住的绵软。
她的喘息重了一些,轻轻拱了一下,于是薛预泽猜测她应该是喜欢的。他回忆着取悦女人的模式,一点一点尝试着挑弄她的情欲,将手探进去后,他听到一声轻轻的喘叫:“呜……”
崔乔低笑一声,磨了磨她裸露的腰肢,对薛预泽道:“是不是叫得很像小猫?”
薛预泽耳朵尖都红了,实在是觉得这个姿态太僭越,却又没有打退堂鼓的理由。湿润的甬道有意识地绞着他的手,他俯身下来吻她,看进她水光潋滟的眼睛里。
“想要、你……”她喘得厉害,轻轻咬着他的嘴唇,“你要、插进来吗……”
他忍耐着羞赧:“这样、啊。”
他被她用力掀开,下一刻她就攀了上来,反客为主,压住他用力地亲吻。
力道有点重,薛预泽觉得有点疼,却不得不承认更适应她的强势。他扬起下颌,给出百般顺从,磨蹭里睡衣扣子全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她用力地揉了两把,拉下他的裤子,扶着坐了上去。
“唔……”
两声闷哼迭在一起,进得太深,绞得太紧。
男人女人光裸着互相挤压,线条缠成浓烈的光影,压抑的呼吸又促又沉,逼人的色欲气息。
崔乔的第一反应是惊心动魄的美感,其次是一点荒谬的回神:他的爱人在他面前和另一个男人赤裸相见紧密相连,他不仅不生气,甚至还觉得兴奋。
无数念头划过,最后才落到该去的地方,崔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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