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皮就都掉进了筐里。
听余水月说他的腰,柳白昭不自觉的挺了挺身板。
回来之后余水月见他看书挺辛苦,晚上就没闹他,柳白昭几次欲言又止,余水月都没发现,只当他在大喘气。
“娘,吃点瓜子,先别浇了。”再浇那花都要在水里游泳了。
扶着杨氏在柳白昭旁边坐下,余水月给柳白昭也塞了一把瓜子,对杨氏道:“娘你也起来跟着一起练,活动一下筋骨。”
杨氏慢悠悠的吃着瓜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会。”
余水月:“简单,交给我。”
涂欢教里三岁孩子怎么教,就怎么教这娘俩。
……就三岁,不能再高了。
京城的房价与西城没法比,余水月想要的规模,在这里的价钱至少要西城的五倍以上。余水月让百雀慢慢找,毕竟要住很久,不能凑合了。
没找到之前,她们就先住在这个小庄子。
余水月来的第二天,就把庄子上的几个屋子都开了窗,手动开窗……好悬没把房子一拳击倒。
他和柳白昭住的小屋就在杨氏小屋的侧面。
柳白昭夜里常常看书,防止他把眼睛看坏,余水月买了几盏灯罩,将屋子里弄得灯火通明。
这天夜里,余水月闲来无事也拿了一本柳白昭的书来看,没看到两页,眼睑就开始呈现缓慢下降的趋势。
身边床铺一沉,余水月反射性的睁开眼睛,就见柳白昭直溜溜的盯着她看。
“看完了?”余水月往里蹿了蹿,给他让出位置。
柳白昭把头发解了,长长的头发垂在腰间,走起路来发尾一荡一荡。
他下床把烛火吹灭,借着月光摸黑往床的方向走。
钻进了被子后,手掌非常自然的放到了余水月的小腹上。
余水月:“……白昭?”
怪不得直勾勾的盯着她瞧,原来是这么回事。
柳白昭的眼睛在夜里非常亮,长长的睫毛缓慢的睁阖,很像外表矜持的猫科动物。
柳白昭别有深意的道:“今日躺下的有些早。”
就没了下半句话。
余水月拉起他的手,转身就压倒了他的身上,撩起他额前的碎发,亲了亲他高挺的鼻梁,小声道:“一会你可别出声,娘能听到。”
柳白昭:“……”
青年抿紧了嘴唇,绷着一张俊容,看得余水月心痒痒。
不怪余水月说这个,柳白昭累了的时候,时常会发出干体力活的声音。
就像一个腰不怎么好的老者弯腰捡东西,蹲下身的时候,嘴里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哎呦”,起身的时候对应来一声“啊”……
柳白昭倒不至于那么明显,他通常像猫呛毛了一样,发出几声鼻音,闷闷的,沉沉的。
余水月挺喜欢听他累死累活的鼻音,还总是鼓励似的亲他,可当住在一个不隔音的泥土房中时,就不太好了。
余水月心中再次感叹,一个三进院子是多么的重要。
所幸,余水月的叮嘱起了作用,也有可能是柳白昭的大男子心作祟,今日真的一点声音都没出,就是憋红了一张脸。
余水月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柳白昭低下头,就像乖顺的长颈鹿,让余水月亲的方便一点。
第二天一清早,柳白昭和杨氏都想着要练拳,早早的就起床,梳洗了一番。
余水月先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最基础的启蒙拳,以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结尾。
“不用都记下来,能记住两三个招式就好。”余水月对他们娘俩的要求真的不高。
柳白昭娘俩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记住是记住了,但是身体明显不太听大脑的指挥。
就算知道这个动作要扎稳下盘,右臂挥出,拳变掌,柳白昭做出来的感觉就是和余水月相差悬殊。
下盘虚浮,由于臂力不够,柳白昭的右臂不是挥,只是单纯的甩了出去,拳变掌更像是在划醉拳,还是喝了相当多的醉拳。
经过武学造诣登峰造极的余教主一刻钟的教导,柳白昭和杨氏只学会了最后的那个结束动作,金鸡独立……俗称单脚站。
余水月长呼一口气,行吧,对一个读书人也不能要求太多不是。
“今天就学马步和金鸡独立。”余水月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一年之内教会这娘俩一套拳法。
……还是两年为期限吧。
柳白昭还有十多日就要考试,余水月不能让他累到,所以带他们娘俩只练了两刻钟就散了。
杨氏光是练金鸡独立都能出一脑门子汗,让余水月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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