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不消一刻,就睡死过去。等婵娟再一睁眼,窗户上白花花一片。
“哎呀,天都亮了”,婵娟一下弹坐了起来,“我怎么睡着了”,说完,揉着眼睛,瞅向对面。
矮几上油灯将要烧尽了,她还在闷声做活,双眼略微浮肿,脸上带着一抹倦色。
“小姐,您还在忙呢,都好几个时辰了,歇一歇罢,要不然,眼睛该疼了”,婵娟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又捏着发麻的腿脚,晓以利害,“您看,宫里绣娘们,没几年都把眼睛熬坏了,都是夜里点灯做衣裳给害的”。
“我不累”
“怎么能不累呢?”婵娟忍不住凑上前去,原本,婵娟是想看看她的进度,不成想,却一眼瞧见了她被扎得红肿的手指。
婵娟吃惊不小,立马满眼心疼,“小姐,您的手…”
她倒不在意,淡然笑笑,还带些不好意思,“没怎么做过针线活,笨手笨脚的,一着急就老是扎手”。
婵娟再也顾不得腿麻,忙穿鞋下了矮榻,找了金创药来,边敷边掉眼泪,“您瞧着罢,您这手,要是给息侯看着了,息侯是要发火的”。
“那别告诉他不就好了”,她倒还有闲情打趣婵娟。
“怎么瞒得住”,抱怨着敷好了药,婵娟把眼角的泪一抹,说:“您歇着罢,奴来做”。
她不愿意,“我说过了,这些一定要我自己来”。
“息侯又不知道”,婵娟气急,嘴翘得老高。
“可我自己知道啊”,她固执起来是真得要命。
婵娟没法了,无奈又说:“那您先歇一歇”。
“我怕赶不及”,她回。
“不是还有十几日么?赶得及,赶得及”,婵娟抢下她手里的东西,半扶半拖着,把人带去了帷帐里歇息。
在他下值回府前,为了怕他看出端倪,她把手上的绢布挨个解开,婵娟见状,大着胆子跟她讨价还价,要她别再把手指弄伤了,要不然非告诉息侯不可。
她哭笑不得,拿食指戳了下婵娟的额头,笑着轻啐一口,“吃里扒外的东西”。
年关将至,朝庭上下都松散了下来。
益州的赈灾事宜大致办妥,赈济的银两和粮食都陆续发放,只等开春,再派人下去监督落实。
他将大多琐事交给得力的下属去办,回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不过,每回进屋,他都见她跟婵娟鬼鬼祟祟的,禁不住好奇,他纳罕问道:“在忙什么?”
“不告诉你”,她笑眯眯把东西藏起来,故作神秘。
见她不愿多说,他也不再追问,毕竟,有些事多问无益,倒不如安心过好眼下平静的日子。
同样,他们谁也没再提回宫的事儿,好像这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
日子就像寻常恩爱夫妻一般过着,天色尚早时,两人便一同坐在窗前的矮榻上,或赏雪,或对弈,到了夜里,便肉贴肉抱着,滚到一起,没羞没臊,如胶似漆。
他的花样越玩越多,要么在条案前,要么在浴房里,这回又拉着她在矮榻上,就是不肯在床上,好好躺着做。
熏炉里的炭火烧得旺旺的,整个卧房里都暖烘烘的。
她双腿稍稍分开,跪扶着矮几,浑身上下被扒得仅剩了件月白色抱腹。
柔软腰枝被只略带薄茧的大手掌住,一根粗长铁杵在细缝花蕊间,来回缓慢磨蹭。
又烫又硬,又酥又麻,花穴被磨得软烂湿透,花蕊也已红肿晶亮,但…这还不够,花穴里头一吸一吸地,空虚得厉害。
“嗯…嗯…嗯…”她眉头轻皱,檀口微启,娇声吟哦着,星眼也变得朦胧,心头渴求的声音几乎都要破喉而出,可身后的人却浑然不觉似的,还悠哉乐哉地做着水磨工夫。
她晕晕乎乎将屁股翘了更高,悄悄用了点劲儿,将花穴怼上了那根炙热铁杵。
身后传来铁杵主人的轻笑,紧接着,铁杵倏地一入到底,狠狠抽插起来。
后腰上的细绳已然松散,抱腹仅凭一条珍珠链子挂在脖子里,随着被顶的一晃一晃的身子,飘飘荡荡的,压根遮盖不住下头若隐若现的浑圆春光。
“啊…嗯…”
不多会儿,她就受不住了,头猛地往后一仰,浑身一下子绷紧,细细碎碎地抖了起来,两只小手也攥成了拳头,哆嗦着,几乎都要撑不住几沿儿。
“就这点儿出息,嗯?”他叼住她的耳肉,刻意放慢了动作,戏谑道。
等慢慢缓过那阵痉挛,她腰酸地跪不住了,身子往后,软绵绵地倚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把人搂住。
她抬手附在他的手背上,他反手将其握住,她又扭过脸去,他极默契地张嘴,含住了她吐出的舌尖,身下还在缓缓抽动。
亲着亲着,她从意乱情迷里回过神来,用眼角余光瞟着门口,担心问道:“会不会有人来?”
“谁敢来,找死么?”他也跟着瞥了一眼,笑道。
“那会不会被人听到?”她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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