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铺着土炕。落座后,他们通了姓名,那人亦道:“我叫司马彻,随了我师父的俗姓,也给自己起了个道号叫凌霄道人,见笑了。”
俩人忙称不敢,自是客气一番。
随即,司马彻又问:“不知你们从哪边来?”
“从西北来。”
“哦,水磨沟。我七年前还去过一次,那孩子还好么?”
“孩子很好,我们看了那护身符才找到些线索。”
“呵,当年我亲手接他降世,就算是沾了因果,赠他一道灵符,也是缘分。”
司马彻颇为自在,东一句西一句的掰扯了半天,什么正题都没问。又过了半响,小斋终于道:“司马前辈,我有一事不解。”
“请讲。”
“九十年前,政府在白云观举行大典,认证六十二家正统门派,天山派便在其中。可自从三十年前,尊师惊鸿一现后,天山派再无音讯。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为什么隐世不出了呢?”
“呵呵,我天山派地处边陲,一向稀落,到我师傅那辈,只收了我一个徒弟。我派庙观就在西北那边,可惜被一次雪崩淹没。师父不愿跟政府扯皮,就带着我到此隐居。其实这里也是天山派的隐修地,只是无人知晓。后来师父故去,剩我一人,更是没必要大费周章……”
司马彻倒是没隐瞒,随即转向某人,笑道:“更何况,尘世纷扰哪有修道来的自在?顾道友,你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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