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第二次进到里面,驾轻就熟的来到深处,找个瘴气较浓的地方停步。
“也不知行不行,试试吧……”
顾玙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葫芦,青翠欲滴,约五厘米高,带着顶盖,连着弯曲的残藤。
这葫芦还是去年初秋,在曾奶奶家摘的,当时瞧着好玩,就一直用灵气温养。因为品质太普通,没想炼成法器,不过长期滋润下来,也有些不凡。
他盘坐树下,手指一捏,就拿掉了顶盖,露出小小的葫芦口。
紧跟着,他运转食气法的法诀,那毒瘴也是灵气的变种,很快化作一缕粉红色的细线,直奔口鼻而来。
他又把神识放出去,强行操控那缕细线。那细线晃晃荡荡,飘飘忽忽,十分的不听话,试了一遍,两遍,三遍……好半天,才勉强引导住一缕,慢慢的收进葫芦中。
刚收了一道,顾玙就把顶盖一扣,感受着里面的毒瘴,完完整整,异常活跃,并无消散的迹象。
“呵,还真的可以!”他抿了抿嘴,略感意外。
自己只是突发奇想:没想到还真成了。有了成功经验,后续更加容易,他依法炮制,连收了两道瘴气。那葫芦太小,已然装满。
“虽然少了点,但也够研究用的了。”
他站起身,满意的晃了晃葫芦,刚要往出走,又是一顿。
那股莫名其妙的酥痒和燥热,再次从下腹部生出,而且比上次更强劲。几乎转瞬之间,他就觉着嗓子发干,舌尖微甜,一种要猛烈鼓掌的冲动占据全身。
“好厉害!”
他难得的大惊失色,这个影响竟然抵御不了!
他连忙飞奔离去,直冲出桃花瘴,默念静心诀,那股冲动才缓缓退散。
……
夜,月明。
三辆车行驶在从草河口到白城的山路上,顾玙、张鸿儒、江超凡同坐一辆,那二人一言不发,都处于很糟心的状态中。
无论烧了也好,怎样也罢,河口镇都不能再住人了。所以上头的意思很明确,先撤离居民,再具体商定。
憋屈啊!
对自己憋屈,因为自己无能为力。对顾玙憋屈,明明这么大本事,偏偏不是一伙的。甚至对政府憋屈,为毛不快培养一些人(道)才(士)出来?
一路沉闷,各怀心事。
快到白城时,江超凡终于开口,道:“顾先生,这次多谢了。您放心,我们会给您相应的报酬。”
“哎,我没帮上什么忙,不能腆着脸要好处。”
顾玙摆摆手,又道:“桃花瘴毒性强烈,又离白城不远,还是快些解决的好。你们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找我。”
“一定一定。”
俩人明白了,这算义务合作,都是为了安全。
说话间,车子开到了凤凰山脚,众人告别。
月黑风高,万籁寂静,顾玙看了看清冷的山间月色,迈步而上。而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眼中竟闪过了一丝桃红色的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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