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服,可他的确没有穿过。
忽然之间,他的情绪再度阴暗。
“你让哪个狗男人来过这里了?还敢穿我的衣服,你他妈是真给我找死!”
席庆辽摁着她的脑袋往地上砸,一边砸一边吼:“妈的死东西!你带回来的狗男人住我租的房子,穿我的衣服,用我的东西,贱婊子你欠操!一个鸡巴满足不了你?”
花瑾再度被他拽着仰起头,脸色已经虚白,她的手发颤还在用力支撑地面,不让自己的肚子压迫下去,泪一滴滴掉落,虚弱的话音吐出来。
“我没有……”
“那是你,席庆辽,你自己有病,你不知道而已,那些都是你——”
“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给老子撒谎!”
头皮崩裂被他一掌强行抓起,翻过了身子将她丢在床上。
花瑾歪着头,一手搭在肚子,额头被地面撞出来淤青,布满恐怖的双眼望着过分苍白天花板,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死时的灵堂。
压在身上的男人,头发被揉的杂乱,细柳丹凤眼一直都很温柔,现在没有了白眼球,周围充涨血丝朝着中间棕色的瞳孔挤压,眼角一道道凶残挤起来的鱼尾纹,恶毒而慎人。
他用着那根未撸硬的鸡巴,残忍插进她的身体里面,刚被踹肿的下体,此刻剧烈疼痛,不堪忍受,灼烧的胯下被放在烈火上反复燃烧,他每进出一下,都足够让她绝望。
“啊——啊!啊啊!”
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保,如果没了这身为保命符的孩子,她一定会被重新压去地下室,接受那痛不欲生的折磨,就如同现在肉根的进出,男人怔魔般怒吼着进攻,垂下来发丝抖动在额前。
“疼死你个贱货,这逼只有老子的鸡巴能进,给老子听清楚了!只有老子的鸡巴,老子的精液和尿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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