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尿壶。
“灌死你!妈的,肚子这不又鼓起来了吗?这可是老子的“孩子”,该把它流出来弄死你!
他自言自语了半天,没听到回声,抬头看去,花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
歪着头,两半张脸一平一鼓,十分的滑稽可笑。
接下来的两天里,她不停的高烧,被操,满身热汗蜷缩在冰冷铁床上,呼吸新鲜空气也是一种奢望。
持续不退的高潮把她青紫的脸都给烧红了,席庆辽只是不停操她,烧的连逼里都比平时的温度暖和了许多,满身尿渍骂着她骚臭,不抱她出去排泄,她就只能把失禁的尿液流在床上,打湿唯一的床单布料,味道反而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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