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
花瑾被顶的哭声结巴,刚射完的东西从淫水涓涓阴道抽出,坐在她的胸前,便把肮脏的肉棒塞给了她,一直捅到嗓子眼。
他蹲在床上的动作,耸动着胯,来来回回把他的鸡巴抽了个干净,再爽快的拔出。
她哭累瘫在床,下体已经被操麻了,她不敢动,也不能动。
“妈的,该死该死,好难受,为什么软不下去,为什么!”
席庆辽抓起她的头发,把粗大腥膻的鸡巴捅进她嘴里,插着还要恶狠狠咒骂:“都是因为你这个贱货!我干死你,给我把它弄软为止,不然我要一直操,操烂你!”
“呕——呕!”
她还抱有着一丝侥幸心理,天真以为只是他性欲过强,射几次就能放过她。
可用她的嘴巴插了整整叁个小时,他再也射不出来东西,依旧怒目猩红着眼,跋扈怒涨鸡巴,筋脉凸起,痛苦操着她,没有软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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