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颜六色的彩绳。
童趣屋里却没童声欢笑,有的只是闷腔沙哑的哭声。
坐在沙发上啃完了一个苹果,才等到孔成文下楼。
套着黑色浴袍,边走边系绳,裸露出来的锁骨上面还有几道显赫的红印子。
他盯着那印子看了一会儿,把他给整别扭了起来,拽着衣领又往上拉了拉。
“养的猫最近指甲长了,还没剪。”他给自己编了个优雅的理由。
席庆辽懒得跟他扯皮,直奔主题。
“上次你送来我家那个男孩儿呢?”
“你不是说不要吗,还骂我是个疯子。”他拿起水果篮中的苹果咬住。
席庆辽翘着二郎腿晃:“你不会是把人卖到黑市了吧?”
“拜托,我就算再怎么黑心也干不出来这种事,送给福利院了,你要真想要,明天就能送到你家去。”
孔成文嚼着苹果,眼睛一眯的用手指着他:“嗯哼,让我来猜猜,是不是你家那位善心大发了?”
“关你屁事。”
“哎呦真疼人啊,一个孩子说要就要,这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
“那也没你厉害,把房子装的这么嫩,委屈你这老人家了。”
“过奖了席少爷,要说你才是,租下了个都成废墟的百年老校,雇了几千批你的人,去那里装模作样的打扮成名牌大学,就是为了让你内人体验一下做教师的快乐。”
“你这一天下来,也得给人不少的演出费吧?”
他挑着眼尾,戏虐深笑,看他吃瘪的模样,就知道这活肯定是吃力不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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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互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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