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一副油嘴滑舌的泼皮像,其实骨子里倒真是一个方正不阿的君子。”
小青也一挺腰杆儿坐了起来,动作极是俐落,听了她的话,不由冷哼一声,道:“他说过问船上之事,是为了赢得李捕头青睐,那他在建康时夜入仵作房,又做何解释?这小贼一个屁俩谎儿,所言不尽不实之处甚多,你别被他骗了。”
白素道:“哎呀,就不兴人家也有难言之隐么?难道你刚刚被人家说的就是实话?我看你说起来眼都不眨,就连我都差点儿信了。”
小青气恼地道:“我说你究竟是哪边儿的?”
白素道:“咱们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躺在这里动弹不得,他又知道了咱们不敢见官的短处,但凡起了一点歪脑筋,什么暗室亏心之事干不出来?可他居然毫不留恋,避嫌离开,这还不叫君子?”
小青冷笑:“你想防他见色起意,怎样防备不好?非得摆出一个‘老树盘根’的姿势,他又不瞎,还看不出你药性已过,已经对他有了戒备?”
白素不服气地道:“你又怪我!明明是你躺在那儿,却摆出一招‘兔子蹬鹰’,叫他发现了破绽。”
小青气道:“他把我放在榻上时,我就是这个姿势,怎么可能被他起了疑心?”
白素突然笑靥如花,凑近了去,挤眉弄眼儿地道:“诶!被他抱着时,是什么感觉呀?你个雏儿,还从没被男人碰过呢,突然被一个又年轻、又精壮、又英俊的男人抱在怀里,有没有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心惊肉跳呀?”
小青没好气地喝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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