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儿,疑心病重的很。”
徐诺用针理了理头发,继续埋头绣着百子帐:“我只以此表达悔过心意,却又有些放不下身段的样子,他知道了,纵然嘴上不说,也会放在心里。所谓柔能克刚,水滴石穿,总要叫他渐渐心软,才会真的回心转意。”
孟婆其实也没什么情史可言,在这方面实在算不上权威。按她的想法,简单粗暴的很,既然你很美,只要脱光光摇一摇屁股,男人就会像发了疯的公狗似的扑上来了。
如今听徐诺这么一说,似乎大合兵法之道,难道要这么做,才能真的讨回杨瀚的心?男女之情,竟然这么复杂么?
孟婆想了想,又摇摇头:“可是你这样按部就班的来,要几时才得成功?”
徐诺微笑道:“水到自然渠成。杨瀚要赶赴大秦登基称帝,之后才能‘功成身退’,不是么?时间,来得及。”
孟婆想了想,也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遂气鼓鼓地道:“这事儿,对你徐家才最是重要。你若出了差错,通盘计划,便要施行不得。你好自为之吧!”
孟婆说罢,拂袖走了出去。
徐诺低着头,指尖一点殷红的鲜血,方才针尖扎破了手指,她却没有一丝异样的表现。直到此时孟婆气鼓鼓地出去,徐诺才抬起头,眉宇间露出一抹凄艳的杀气。
她徐七七傲骨天成,叫她扮小牝犬,去向杨瀚摇尾乞怜?笑话!她宁可死,也不愿如此羞辱自己。
她失去的,她要自己夺回来!
杨瀚当初能在不可能当中制造了可能,乾坤倒转。她现在的机遇和条件比杨瀚当初更好,她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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