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就回来了,采春已经离开了房间。
“怎么样了?”向欢阳看向已经回来了的红裳。
红裳走到向欢阳的身边,给向欢阳捏了捏肩膀:“我给知府大人送了有助于康复的药,看起来知府大人的脸色不太好。”
向欢阳一双凌厉的眼睛扫向了红裳:“我不知道你想尽了办法跟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但是倘若你伤害我,也不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并不在乎你的身份或者目的。”
红裳知道向欢阳早就怀疑了自己,于是也不反驳,只是跪在了向欢阳的面前:“红裳对郡主绝对没有什么恶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并没有太多的解释,向欢阳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亲自将红裳搀扶了起来。
“这些日子多亏了你,在禹州的事情上不得不说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那寒风还是一股一股的吹进来,红裳却觉得心中温暖,不论怎么说,这向欢阳对身边的人那是真正的友善而在意的。呆在向欢阳的面前,让他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奴才,而是和他平等存在的人。红裳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郡主,我们在知府府已经呆了不少时日了,但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依着红裳来看我们倒不如直接去沧州。”红裳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早已经褪去,此时此刻,和向欢阳一样,目光凌厉而睿智,向欢阳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目光,这眼神太过于熟悉,在皇城好像见过。
这是红裳第一次叫向欢阳郡,向欢阳先是吃了一惊,再次打量了一下红裳,不过看她模样倒是真真切切的陌生。
“郡主不是说只要红裳不阻碍郡主不做伤害郡主的事情,郡主就不在意红裳的身份和目的吗?”这话问得简直大逆不道,这哪有奴婢这么对主子说话的。
但是红裳说得又有那么几分道理,倘若向欢阳真不在意红裳的身份和目的,又怎么会这么不断打量她呢?
就凭这说话的语气,向欢阳也断定这红裳不是一般人。
去沧州虽说有可能会白走一遭,但是总好比在这里浪费时间。向欢阳在知府府的每一个角落都摸了个清楚,但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得到。
“是,红裳现在就去准备。”说完,也不等向欢阳同意自己就已经先行告退了。
向欢阳并不在意这些,在红裳准备离去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去向知府夫人辞行了。
即便向欢阳万般推脱?知府夫人还是准备了一些银两和道袍装在了一个包裹里,给了向欢阳。只说是给向欢阳准备的盘缠
并没有打算拒绝这些白得的好事,向欢阳将知府夫人准备的东西都收了起来,让采春带着一道去了沧州。
到了沧州,随便找了一些人,问了有关禹州知府大人的事情,这沧州的百姓到也热情,不过是一有人问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从这些人的口中向欢阳也证实了知府大人确确实实每一年都来过的事实。
只是让向欢阳意外的是知府大人的母亲是在一所偏远的寺庙中去世的,而那原本就没有几个人的寺庙在那知府大人的母亲去世之后,更是在无一人去,从此也就荒废了。
那知府大人也是怪异,虽说每一年都来祭拜亡母,但从来没有让人整修过这个寺庙。
十三年的每一年,风雨无阻都来祭拜,这毕定是一个孝子所为,可是倘若真正的有孝心,又怎么会看着母亲死亡的地方荒废成了这个样子呢。
那寺庙本也没有什么名气,于是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寺庙的名字。只是自打十三年前知
州大人的母亲在这里去世之后,这寺庙就被叫做知府庙了。
这地方倒是许多人知道,向欢阳不过问了几句就有好心的人带着向欢阳到了寺庙面前。
果然,如同那些百姓所言,这寺庙是当真偏远,走上来唯一的山路更是崎岖,一路上都布满了荆棘,向欢阳身上已经被一些树枝刮出了伤口。
红裳给了那带路的人一锭银子,而后那人便自个离去了,这老百姓大多比较淳朴,在离去之前还不忘告诫向欢阳三人在这寺庙不要待太久,若是天色晚了,这荒山野岭的,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
向欢阳将这人的关心记在心上,只是这其间的话却没有当一回事。
既然自己大老远跑到了沧州来,又怎么会害怕危险呢?
“郡主,这其间必定有猫腻。”向欢阳正准备进入寺庙,却被红裳给拦住了。
“红裳,你……”采春也发现了红裳与往日的不同,但是想了想谁不会有所改变呢,于是想要说出口的话就这么顿住了。
红裳并没有理会采春,将向欢阳往后拉了一些,让向欢阳离寺庙门口远了一些。
这寺庙的门前都是一些杂草野树,采春嘟着嘴巴:“红裳这是怎么了,小姐不会有事的,我们将这门口的刺条砍了就好了。”
红裳白了一眼采春,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来到这里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采春还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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