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想都是对的。”向欢阳压抑住自己心中的难过,恍若什么都不在意一样回了一句。
若是栗天麟真的不相信自己,自己怎么解释不都是无济于事吗?
“王爷,你还有什么事吗?”向欢阳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是心中空落落的落寞却让她心寒,想要迫切地离开这里。
可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栗天麟就已经拉住了她的手腕:“你可知道抗旨不遵是什么罪?”
向欢阳顿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栗天麟说的是赐婚的事情:“我没有抗旨不遵,是王爷你自己答应了欢阳会还欢阳自由的。”
并没有意识到一向强势的栗天麟是在用这般行为挽留自己,向欢阳现在只想要维护自己的骄傲,说话根本就不经自己的大脑。
“这把扇子可是王爷的?”栗天麟放开了向欢阳,向欢阳却没有勇气再踏出一步,好像自己只要往前走一步,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拿出了那画着山水的折扇,正是在地道中捡到的那一把。
栗天麟顿了一下,手指微动,但是到底也没有伸手将折扇接过来,反倒嘲笑:“你认为本王会用这种质地的扇子。”
向欢阳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原来那陪在地道中的人真的不是栗天麟?可是为什么那气息会那么的熟悉。栗天麟余光落在了扇子上,这是在地道的时候向欢阳一直吼着热,自己才下山随意拿了一把,没想到还在向欢阳的手中,他还以为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没有了。
“怎么?”还是忍不住问一句,心中在期待着什么。
向欢阳却选择了沉默,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栗天麟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人,怎么可可能会在意自己呢。
从始至终,他不过都是把自己当作了一颗棋子而已。
向欢阳想着自己身上的毒,这种想法就愈加强烈了,倘若栗天麟有半分在意自己,又怎么会给自己下毒呢。
蓦然一阵狂风吹来,有黄叶纷纷落下,向欢阳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裳,心中暗恨自己怎么那么没有骨气,竟然会对栗天麟产生了一丝情感。
“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欢阳就先告退了。”向欢阳对着栗天麟行了一礼,栗天麟半天没有反应,正想抬起头来看看那身上却披上了一件披风,一瞬间一股暖流就覆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向欢阳抬头,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在自己那黝黑的脸上显得特别机灵。
“谢谢。”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出口竟然这么客气了起来。
打不死好歹没有再用刚才那带着刺的语气和栗天麟说话了。栗天麟只觉得这样的向欢阳甚好。
“你我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向欢阳的关心,栗天麟说出的话显得那么生硬。
“你好好的完成了向定交代的事情这才能获得他的信任,如此才好为我做事。”
向欢阳点了点头:“欢阳记住了。”
不愿意听见更多冷漠的话语,转身就离开,那披风分明给向欢阳挡住了大量的寒风,可是向欢阳还是后悔这么冷的天气出来转悠。
那拿在手里的折扇最终从她的指尖落下。向欢阳脚步一顿,想要蹲身捡起来,可是犹豫了片刻,还是径自走了。
栗天麟看着向欢阳离开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了,栗天麟才顺着向欢阳走过的那条路走过去。
脚步在那折扇面前停了下来,蹲下身子将折扇给拾了起来。
将折扇在手中打开,看着那扇子上的山水图,栗天麟神色有一些恍惚。
“欢阳,你去哪里了?”向欢阳还没有回到木屋,元亨就已经找了出来,倘若元亨对自己还是幼时的那种纯粹的友谊,向欢阳此刻看到元亨定然是万分高兴的。
但是此刻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向欢阳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然而话才说完,才发现元亨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披风上。
向欢阳将身上的披风紧了紧。
“欢阳,外边风大。”这般说着,拉起向欢阳的手就朝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跟来的栗天麟刚好看到这一幕。
那披风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向欢阳的发丝像是鞭子一样在自己的脸颊上抽过。
“元亨。”向欢阳将手从元亨的手中抽离开来,这是向欢阳第一次这么叫元亨的名字,元亨回过头来,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行为吓到了向欢阳。
“欢阳,我有哪里不好,栗天麟难道对你有我好?”偏着头,眼里满满的都是受伤,自打他看到栗天麟身上的披风的时候,他就整个人都不那么好了。
原来对于向欢阳来说,栗天麟果然是不同的,一种向欢阳随时都会被抢走的威胁感让他恨不得立马过去将向欢阳身上的披风给扯碎。
“我想要现在就去处理父亲交待的事情。”向欢阳侧了侧身子,避开了元亨伸过来想要握住自己肩膀的手。
而后,也不等元亨的回答,转身向着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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