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倘若元火还要和他计较,倒是丢了元尚书的脸了,元火冷哼了一声,便也当真不再计较了。
只是向欢阳却是多看了章文一眼,自己并没有给他介绍过元火,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人就是尚书府的人呢?
这皇城姓元的可不止尚书大人一家。
将疑惑的眼神看向元火,元火对着向欢阳点了点头,那坦率的模样让向欢阳的心中更是疑惑了,这个章文可真是不一般。
“哟,小姐公子是要买些什么?”看到向欢阳和元火身着华贵,那珍宝斋的掌柜忙迎了过来,而后像是才看到了元火一样:“这不是元少爷吗?”
“快,上茶。”冲着这身边跟着的小厮这么说了一声,而后就直接将元火迎在了上座。
这珍宝斋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有见过,对待一般的人都是平平淡淡,没有想到竟然对元火这么殷勤。
“你听着,本少爷今天来就问几个问题,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本少爷就砸了你珍宝斋的牌子。”向欢阳听着元火的话,这才解下了心中的疑惑,这元火可就是真正的小霸王,这要是真的得罪了元火,指不定这元火当真敢在珍宝斋搞什么破坏。
那掌柜的殷勤地应诺,元火对着想换啊有那个招了招手:“把话拿过来。”
向欢阳并不在意元火那像是命令自己一样的态度,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将那怀中的画像交给了元火,那正是栗天麟交给自己的那给他传递消息的人的画像。
“这个人你可认得?”元火看了一下门外,那掌柜的当下就明白了元火的意思,将这屋子中少数几个人给好话劝了出去,而后又关紧了大门,元火这才将那画像展开。
“认得,这是我们珍宝斋的伙计。”那掌柜的实话实说,并没有一点想要隐瞒的意思,也正是这样,却让元火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这掌柜的这么坦诚,看来是并不知道发生二人什么事情。
“这人平日里不言不语的,我们都叫他哑哥。”那掌柜的也不等元火再开口,就将自己知道的都赶紧说了出来“要说这哑哥,平日里不言不语也就罢了,还孤僻得很,也不和别人多交流。”
向欢阳听了这话,和元火对视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哑哥的线索也会断?
“他平日里就没有和谁有交集?”元火继续询问“你可知道他这些日子都到哪里去了?”
“这小的就不知了,要说和他有交集的人,倒是真的没有。”元火和向欢阳那不好的预感都已经成了事实。
不管怎么问,这掌柜的都一口咬定这个哑哥独来独往,平日里也都是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连话都不曾和别人多说。
上一次不过是让他出去给欧阳府送一下金钗,他倒好,金钗没有送到欧阳府,人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因着还是不想白来这一趟,不想这线索就这么没了,元火又将这珍宝斋的伙计都叫了过来,一个个的说辞却都和那掌柜的没有什么差别。
向欢阳这才叹了一口气:“罢了,此事就这样吧。”
只是那视线却落在了章文的身上,章文发现了向欢阳的目光也不躲避,四目相对,向欢阳率先别开了眼睛。
这章文方才在自己的耳边说:“郡主,这珍宝斋的线索已经断了。”
向欢阳当时才好奇,这章文是怎么知道自己来这里的原因的,跟疑惑的是章文怎么会知道这珍宝斋由问题?
并不愿意相信章文的话,向欢阳这才由着元火问着掌柜的那么多问题,原本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消息,却不想和章文说得话一般无二,这线索当真及这么在这里断了。
“别呀。”元火想要阻止,如今什么线索都没有,他可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只是向欢阳却并不理会元火,带着采春和章文就向着外边走去。
元火也不好一个人在里边呆着,只得跟着向欢阳走了出去:“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放弃了?你别忘了,王爷可是为了你才揽下了禹州知府的事情,这才离开的皇城,这才让南彦明有机可乘。不然,如今,王爷依旧是当初那个风风光光的栗王爷,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端。”
向欢阳脚步一顿,对于元火的话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自己似乎真的是这些事情的一个因素。
“如果珍宝斋没有线索,呆在那里才是真正的浪费时间。”一向不怎么说话的章文这个时候却开口了,那话中分明是在说元火在无理取闹的意思。
元火听了,但相爱又开始不乐意了:“你是说本少爷在浪费时间?那你说说,什么才叫不浪费时间?难不成你能找到什么线索。你这个穷酸书生,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本少爷。”
元火只骂了一个心里痛快,却没有想到章文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这里唯一一个什么都不知情的就只有采春了,谁说话她就看着谁,可是还是没有弄明白向欢阳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章文看了一眼元火,并不曾将元火的怒气放在心上,只是心中对那些个达官贵人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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