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城只是笑而不语,对向欢阳 的问题也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向欢阳沉默了一会就从许倾城那里离开了,因着那窃贼的出现,向欢阳也没了吃什么的心思。
许倾城依着门,看着外边的夜色,心中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这窃贼会是什么人呢?挖了地洞就是为了来到栗王府的厨房,这要是说吃不饱大可以挖到其他地方啊,栗王府这好歹也是王府,占地面积自然是不小的,这要是从外边挖到厨房指不定要花多长时间呢。况且,这府中守卫森严,要是被捉住了也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大可以挖到其他地方的才是啊。
要是挖到什么酒楼后厨什么的不是简单了很多吗?
况且这人对于这栗王府这么熟悉,想必过去也是进来过这栗王府的,不仅如此,必然是在栗王府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不然栗王府这么大的地方这布局要是看几眼就能够记下来的话那人岂不是过目不忘,这样的人自己怎么可能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呢。
许倾城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次日一早,许倾城及将这几件事情告诉了章文,这厨房的事情也被许晴称压了下来,只是让人将那地洞给填了。而后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向欢阳对于许倾城的行为是完全看不懂了,这究竟是什么一个意思,这事情一看就不同寻常,她怎么可以这么草率行事?况且这章文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却也同样没有任何的动作,向欢阳突然想到了栗天麟,那个男人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呢?他将这栗王府的事情都交给了章文和许倾城处理,那么倘若这个章文和许倾城有了什么私心呢?那栗天麟当如何?
想要这般想着,心中有些不痛快,这是怎样的人,浆染能够这么信任一个外人?
向欢阳从厨房端了一些吃食向着栗天麟的书房走去,栗天麟待自己还是很好的,倘若章文和许倾城对他有所隐瞒,自己无论如何也会让栗天麟知道的,就当是报答他这些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了。
只是想着栗天麟说自己是没有亲人的,她又犹豫了起来,自己身在一团团迷雾之中,不知道应该相信元亨还是相信栗天麟。
刚走到厨房门口的许倾城就看到向欢阳对着一碗燕窝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倾城的眉头蹙了起来,看着向欢阳的背影,也陷入了沉思。
记得向欢阳在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时候是潇洒从容的,好像这个世上是没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除此之外呢,还有一点点的冷漠。
眼前的女子却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模样,难不成这人当真不是向欢阳?所有的人都说她不是向欢阳,甚至章文都说她不是,但是只有许倾城一个人不相信,直觉告诉她这女子就是向欢阳,只是为什么她会失去了当初的那一份淡漠和骄傲,却是她所不能够理解的。
这个时候,许倾城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直觉,难不成真的是自己想错了,这女子当真不是自己认识的向欢阳。
在自己的沉思间,许倾城已经走到了向欢阳的身边:“小夭姑娘在看什么?“
向欢阳猛然回头,竟然没有意识到这人的靠近,看着许倾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栗王府的下人都是许倾城光管着的,更是把许倾城的话当作圣旨一般,向欢阳竟然有了一种这许倾城就是栗王府的女主人的错觉。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向欢阳的目光落在了那被填了的地洞上:“倾城姑娘不是说那人还会来的吗?也不知道王爷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原本这栗王府的厨房出现了那么一个地洞,第二日肯定会闹得府中人人皆知的,只是不知道这许倾城是什么时候让这里些人都封了口,硬是一个也没有谈论这件事情,向欢阳来到厨房的时候都禁不住怀疑那一日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倾城以为这样的小事就 不必要王爷知道了,王爷忙着寻找云宁郡主的尸体,这些日子都没有休息好,”虽然尸体失窃的事情向定也是废了一番心思封口,但是还是让人知道了,云宁郡主尸体失窃的事情早已经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了,只是许多人都只说是这云宁郡主心思歹毒,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这人才全尸都不肯留,硬是要将尸体盗走挫骨扬灰才是。向定似乎也是默认了这样的说法,总之是没有再找人寻找了。只是没有想到栗天麟竟然还没有放弃,或许对云宁郡主也真是一片深情。
向欢阳内心竟然有些酸涩,栗天麟当自己是妹妹对自己就已经这般照顾了,要是云宁郡主尚在,他会将云宁郡主宠到什么程度呢?想向欢阳心中庆幸云宁郡主已经不在了。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 时候向欢阳自己都恨不得一耳光抽醒自己,为自己的思想所不耻,但是却忽略了自己那不该有的贪恋。
“这怎么会是小事,这事情绝对不同寻常啊。”想和钻研反问道,不自觉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分明是想要掩饰自己刚才那不该有的思想所造成的慌张。
许倾城却是完全不以为意:“时候想了想,也许只是我们多虑了,这什么人会有胆量在我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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