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欢阳和红裳互相换了衣裳,红裳又给向欢阳易容了一番,当着将向欢阳扮作了自己的样子。元火这才将向欢阳给带了出去,二人当真就朝着揽月楼的方向去了。
“小爷辛辛苦苦将你带出来,你还要去我的揽月楼白吃白喝,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元火一路上都念念叨叨的,好似向欢阳欠了自己几百上千的银子一般。向欢阳对于这样的话丝毫也不放在心上,许是向府真的 有些闷了,向欢阳此刻出了向府当真觉得整个人都已经好了许多。
这自古以来,什么茶楼酒肆,都是消息最多的地方,向欢阳自然相信在揽月楼中可以听得到最近的许多局势。
元火偷偷瞥了一眼向欢阳,见向欢阳满脸的郑重,也知道向欢阳要去揽月楼绝对不是吃吃喝喝那么简单的。
“不管除了什么事情,都有王爷和丞相顶着呢。”最终心中涌现出了一些心疼,向欢阳始终只是一个女子罢了,本不应该承受这么多的。于是元火情不自禁地说出来了这么一句关怀的的话,只是这话才落下,就觉着自己的话好似自己多么在意向欢阳一样,着实是不符合自己的风格的 ,于是忙又清咳了几声:“这女人就应该有女人 的样子,男人的事情随便掺和什么?”
元火的眼中才不区分什么男人女人的差别,不然他早就会说自己了,过去他可是没有将自己当作女人一般看待的,这如今发生的事情多了,盯着自己性命的人多了,他就知道自己是女人了,这大抵也是元火对自己的一种关心吧,只是他向来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向欢阳自然也不会将这一切放在心上的。
对着元火莞尔一笑,那眼中盛满了感激,元火被向欢阳这么一看,赶忙移开了视线:“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这不是夸你和男人一样能干。”
这说出口的话却分明已经肯定了向欢阳。
元火向来是嘴上不饶人的,但是心地着实是好的。向欢阳懒得和元火起口头上的冲突,反正他人始终是好的,于是忙催促着元火赶紧向着揽月楼走去,至于其他的什么话都到了揽月楼再说。
元火也当真没有耽搁,如今盯着向欢阳的人指不定有多少呢,虽说如今向欢阳看起来就是红裳,但是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不是。这出来的时间长一点就多一点的危险。明白向欢阳是想要亲自探听这南陵国的局势,元火想着早些去弄明白也是极好的。
“你还别说,你这样子倒当真就像是一个伺候人的丫头们,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进去揽月楼的人,”到了揽月楼的门口,元火打量了一下向欢阳才说出了这样的话,要不是自己再向府看到了红裳将向欢阳弄成了这个样子,元火都是万万不会相信眼前的人是向欢阳的。
向欢阳抬头看了一眼揽月楼这三个大字,烫金的草书,足足有两米长,着实是气派,若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商贾富家只怕着实是没有银两到这么气派的地方来的,
元火这分明就是在骂自己穷酸的丫头样子,但是向欢阳却丝毫没有要计较的意思,瞥了一眼元火就自己走了进去。
那揽月楼中的伙计在看到元火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却好似对待平常 的客人一般将元火给迎了进去,向欢阳看在眼中,心中有些了然,纵然这揽月楼的人都知道元火是真正的老板,却并不会表现出来的,不然这只怕早就有许多的人知晓元火并不是什么纨绔子弟了,早知道元火在做生意的事情上是与众不同的,竟然没有想到能够将手下的人教导得这般好。
倘若自己也是像元火这般回教导人,只怕小丐和采春也就不会背叛自己了,那天涯楼中的伙计要认得也应该是自己这个主子而不是小丐了。
向欢阳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管理能力有些怀疑。
目光随意地一瞥,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欢阳将目光看了过去,那人正是红裳的师兄,和无忧国的国主同名的人。
只是听闻红裳所说,这无忧虽然本事不错,却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本不该有钱到揽月楼这样的地方化来的。
“这人是最近才在皇城出现的,这些日子也都呆在揽月楼中。”元火见向欢阳的目光落在了那男子的身上,这般给向欢阳解释着,这人元火是调查过他的底细的,却根本就什么也没有能够查到。
“说也奇怪,那人每日就这么在这大堂里坐着,却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倒是银两却是给了不少。”带向欢阳和元火向着揽月楼的空房走去的伙计这么接口,好似只是和他们说着什么不重要的事情,但是向欢阳却是明白的,这揽月楼的伙计嘴巴一直是严的,很少会和客人说什么,这般多言大抵是因为元火的缘故,想必这无忧身上应该是有什么疑点的吧,这才让揽月楼的人盯上了他。
想着初见无忧的时候无忧满身是伤,却对丞相府熟悉的很,而后更是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离开了丞相府,这着实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
向欢阳不由得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无忧的身上,越发觉得无忧就是一个谜。就在向欢阳收回自己的目光的时候了,那无忧的视线却向着向欢阳看来,好似已经发现了向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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