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天麟坐上皇椅之时,下方已经跪了许多人,墨白不由得恼怒,先皇尸体刚刚葬入皇陵,这群人便忍不住过来偷袭,这幕后人也真是胆子够大,“你们可曾知道,谋害新皇的罪过!”
那些人似乎充耳不闻,完全不将墨白的话听在耳朵里。先皇已经去世,这些人不过是趁乱打劫。可他栗天麟又岂能任人宰割?他甚至都不用抬眼看,便知道这是大皇子的人。大皇子已经被押去天牢择日问斩这些人就算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这个结局。
“你们可曾想好,谋害新皇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想想你们的孩子,想想你们的父老乡亲。”他就不相信这些人真的能够放心自己的后代。
“皇上说这句话不觉得可笑吗!你现在可是人生大赢家,江山美人皆得,仇都能够报。我们可是一早就站错队伍的人,又怎么可能与你相提并论!即便你嘴上说过要饶过我们,可背地里不见得与哪些皇子们有什么异样。”
向欢阳原本是要在寝宫中休息,可栗天麟登基,她岂能有不在场之理?更何况她的仇还没有报,六皇子还在,她根本就不能放心而去。
“还真是冥顽不灵。”栗天麟转过身,手中的金羽令已经拿在手中,“你们可认识这令牌?”
又不是要达成在望令牌的那一刻已经震惊了。先皇曾铸造过两块这样的令牌,而今一块已经找不到,没承想,却是在这王爷手中。见令牌如见先皇驾到,就连城外的那几十万禁卫军都任其调用。
“相信大人们都知道这块令牌的重要性以及它的威力。甚至有人还比我清楚如何使用这块令牌,可他现在在我手中!各位大人不妨想想,如果这个时候还不肯认输,接下来等待你们的将会是什么。”
栗天麟很满意这些人的表情,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忍了许多年,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
已经有许多大臣往后退一步跪了下来,表示自己要投降。还有几个依旧站在那里,栗天麟没有记错的话,这群人是六皇子最亲近的心腹。
“还真是愚忠,愚不可及!”他好不容易扫平大皇子的势力,有什么可能会让这几个人坏掉事?
“来人,把他们压下去!”他已经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不珍惜,他又有什么法子?还有什么理由放过这群人。
就在那几位大人被压下去的途中,突然有一名士兵与其擦肩而过,看到士兵脸上慌张的表情,那位大人笑了,“栗天麟你看就连上天都不允许你顺顺利利的坐上这个皇位,你说你还在这里坚持什么?早晚有一天,我们所跟随主子是什么样的下场,你便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向欢阳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向前走了一步,“这就不劳这位大人费心了,新婚以后会怎样?还有我对你来说。把他压下去,拔舌!”而后转身,看下所有的大臣,“任何人都不得侮辱新皇。”
她已经看到这些老家伙严重的算计,新皇登基,地位还不稳固,这些人有一部分是从大皇子那边过来的,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恐怕会把自己的女儿送过来。她这么做也是绝了这些人的想法。
栗天麟紧抿着嘴唇,默默听完了士兵禀报的一切。抬头看向远方,他似乎能看到一位女中豪杰站在城门外。
想来先皇的大卫太妃也是一位传奇女子,这样所有一切不能够解开的谜团,都有了说辞。
连接起来刚好与这样一个女人有关。登基大典还未结束,栗天麟便已经回了房间。他现在开始有所怀疑,自己一开始走的路就是错的,不然怎么会出来这么多虾兵蟹将来阻挠他?先有自己的手足,后有大卫太妃。
他不过就是想坐上这个位置,凭一己之力改变现有状况,让百姓安居乐业罢了。就连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都无法完成吗?
向欢阳自然知道那名士兵所说,那天她进这屋子后,便看到一名妇人坐在桌子前,讲实话,她的确是被吓了一跳。
而那名妇人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就像那贵族一般,这让她的危机感少了不少。可那妇人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她心惊肉跳。
想过自己身世复杂,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事是皇的女儿!
向欢阳在这世上磨练了这么久,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妇人的意图?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告诉她这些东西,恐怕是要在这里得到一些结果。
大卫太妃转过身看着向欢阳,“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而后越过向欢阳,“果然与我有些相似。”
听到这话之后,向欢阳心中有些疑问,难不成自己是这个女人的女儿?不可能。父亲临死之前把话说的明白,她怎么可能还会是别人的女儿!
可接下来夫人的话却更让她难以置信,甚至陷入两难的境地,“许久之前我将你报错,让你在这种地方受苦,受了这么多年,是为娘的不是。可是做娘亲的也有苦衷,而今,有了能力,可以接你回去。你可愿意?”
“你说这些话,我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究竟是真是假。”这女人连皇宫都能进的来,身边的侍卫武功肯定不低,能瞒过栗天麟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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