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担心那条急躁的龙忍不住,所以先给对方送过去一部分。
记录官:“那我明天一早就安排他们送过去。”
赫尔法斯:“嗯!”
赫尔法斯重新走回去,直接踩着地上的图纸想要回到原位。
但是当他走到了那张图纸的中央,低头朝着下面看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个角度。
赫尔法斯看着看着,他突然觉得好像似曾相识?
“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他站在图纸的中央,保持着这个位置,旋转着调整着角度。
他努力地回忆着什么,想要将那种熟悉感找出来。
当他调整到了一个角度的时候,脚下的阵纹似乎开始和记忆里的某个东西重叠,让他回忆起来了什么。
一瞬间他脑海里突然生出了剧烈的疼痛感。
“怎么回事?”
他身体一阵左摇右晃。
他的意识好像陷入了一片空白,脱离了身体脱离了对外界的感知。
而与此同时几幅奇怪的画面闪过,涌入他的脑海。
那些画面混乱无序,中间间隔着大量的黑暗,有些画面还扭曲无比。
视角也非常奇特,就好像从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孔洞里,窥探着这个世界的画面。
他看到了一座迷宫。
和这个仪式一模一样的迷宫,坐落盘踞在一座就像是被削平的荒芜山顶上。
他和站在那幅图中央的时候一样,都高高在上地俯瞰着这座像是迷宫一样的仪式术阵。
他看不到自己在哪里,只看到山脚下好像隐隐有着一座部落?
亦或者是城市?
画面一闪,第二幅清晰的画面出现了。
他看到了一个盲眼的女人站在迷宫里望着自己,她的眼睛明明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却可以看到他。
“她是谁?”
最后一幅画面出现了,他看到那个盲女站在仪式迷宫的中央,那个庞大的仪式也被启动了。
对方将一个巨大的如同胚胎子宫一样的可怕怪异封印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而怪异也即将占据她的身体和意识。
但是。
在她即将被怪异吞噬的时候,她竟然抗住了怪异的侵蚀。
这个时候赫尔法斯看到了头顶上亮起了光,他扭头看去,终于看到了自己在哪里。
他竟然就在祇柱之上。
而在柱子上,一个名字正在闪烁着光芒。
赫尔法斯不是第一次看到那个名字,很久以前也在一次意识偶然靠近祇柱的时候他看到过这个名字。
“紫!”
他看到那个名为紫的盲女一点点变成了神之形,然后抬起头来,用那双刚刚诞生的怪异之眼注视着他。
一瞬间,赫尔法斯醒了过来。
等到赫尔法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还站在原地。
但是他看向窗户外面,却发现太阳的光芒照射了进来,他感觉自己恍惚了一下,外面竟然已经天亮了。
赫尔法斯脑海里满是疑惑,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画面到底是什么。
“那是谁?”
“我怎么会看到那样的画面?”
“那和我曾经有关,我在祇柱上?”
赫尔法斯他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和那条龙说的一样,曾经见过这个仪式。
那几幅画面所代表的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一头雾水,他也不知道那些画面发生在哪里,那出现的人又是谁。
不过看到的这几幅画面和仪式的进行,却传达了赫尔法斯太多关于那个特殊仪式的信息。
赫尔法斯立刻捡起了地上的图,来到了窗户前,写下了自己刚刚看到的东西。
他写得非常快就好像生怕过了一会自己就忘掉了一样。
“那个仪式是封印怪异到人体内部,从而让怪异拥有智慧的仪式。”
“仪式条件。”
“特殊的体质!”
“盲眼!”
“将名字刻在柱上。”
体质是关键,似乎越是强大的怪异,也只有越特殊的契合体质才能够承载。
画面里的那个子宫胎盘一样的怪异是如此可怕,遮天蔽日的力量逸散出来,直接将一片区域的天象和规则一起修改,那个盲眼女人竟然能够容纳对方的力量,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她那一头紫色的头发,似乎也代表着她拥有着某种与生俱来的特质?
盲眼是一个关键,赫尔法斯只隐约感觉到似乎眼睛对于龙人也有着特殊的意义,那里面蕴含着一股特殊的力量,需要将其从体内彻底排出干净才可以掌握怪异的力量。
但是有一点他很奇怪,为什么最后出现在柱上的名字并不是那个怪异,而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紫,很明显就是那个女人的真名,而不是那个怪异的。
而且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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