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这个草地与她嬉戏,就像他们的始祖亚当与夏娃当年在伊甸园,赤身露体,并不羞耻,当然了,他毫不怀疑她或许比夏娃更令人惊叹……
他的舌头懒洋洋地扫过她的脉搏,然后停在了她的耳边,用牙齿磨着她柔软的耳垂。她拒绝变傻,拒绝被他牵着走,头疼得想要打人。
“别胡闹了,你难道就不觉得这真的非常……”
不体面。
她忍不住想了起来,她是不是不久前才刚表示他就是个野蛮不开化的人?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把脑袋移开,看着他的样子,领巾松散,马甲敞开,头发凌乱,一幅纵欲化身的肖像画。
这个原始人……
他笑了笑,将手指滑入了她的头发,擦过她的头皮,重新抓住了她,但是如此的温柔,就像她是被诱骗到了他掌心的小鸟,这样的触碰只是为了安抚,绝非控制。
“没有什么体面的事情是很有趣的。”他回应了她因为走神没有说出的词,“而且,上帝创造我们时不就是这样?那时候人类不觉羞耻,直到后来,夏娃在撒旦的引诱中,妄图寻求神性。”
薇洛选择直接对他翻白眼。
“听着……”在他的手罪恶地伸向她的裙子时,她仍准备反驳什么。
阿莱西奥道:“我会乖乖听着,不管你要训什么话,只是待会儿再说。”
她的衣物在面对他时就像欧亚大陆当年面对成吉思汗的铁骑。
他脱下了她的鞋子,然后便是用系带牢牢地绑在了脚底的马裤……
“这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皮肤。”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就像流动的火焰,在舔舐着她的生命。
这也是全世界最最可爱的膝盖。他很愿意花上几个小时的时间只用来爱慕她的膝盖,如果她的其他部位不是更为吸引人的话。他的手轻轻越过它,沿着她甜蜜丰润的大腿内侧游走,在那奶油般的肌肤上汇聚热量。
他的女孩一直是个苍白纤柔的英国美人,但他永远都能通过触摸感觉到在她的体内拥有火种,它会温暖她的皮肤,燃烧她的心。
“我如此迷恋它贴在我身上的感觉。”
薇洛只能令自己看向了纯净的天空,那里连一片云朵都没有。
“实在太明亮了,你难道就不觉得?”
“什么?”
“阳光……”
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了。
夜间煤气灯与蜡烛那柔和的光芒自然永远不可能与太阳相提并论。
他道:“我喜欢阳光,因为你很美,我需要在太阳底下清清楚楚地看着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危险地前往了那敏感的斜坡,那里温暖、柔软、潮湿。
他如此熟悉她,毫不费力便找到了那个让她血液沸腾的小小按钮。那罪恶的触碰引诱她,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否还想说什么。
“总是你想,我更宁愿你不要这样。”
“可你之前也说了,我的想法才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而且我还很不开化。”
他理直气壮地说完,嘴唇也慢慢地追随了方才手的轨迹,来到了她的膝盖内侧,近乎虔诚地吻了上去。
“待会儿,你会看不见阳光的。”
什么待会儿的另说,薇洛完全能料想到他此刻的意图。她深深地呼吸着,感到自己就像古代某个神庙供奉的异教女神,她躺在草坪里,在清晨的阳光下,被一位充满情欲的公爵膜拜、掠夺。
如此暴露,如此高贵。
热量与羞耻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的膝盖不禁弯曲了。
“我以为我从前就说过了,我并不喜欢这样。”
“你喜欢。”他笑着,言之凿凿,“你只是一想到我要做什么就越来越湿了。”
说完,他微微一愣,便几乎绝望地发现,她就是这样,不管他怎么向她表达他真挚的感情,她都压根不在乎,可当他真的就是在乱说话时,她却是深信不疑,并且还大为受伤。
“我都说让你忘记了。”他的声音平稳而紧绷,“你没变成荡妇或其他什么,我最后再说一次,这完全是正常的。”
她太容易认真,倒是让一向脸皮挺厚实的他实在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真是,他的舌头乱说话,她大可以狠狠咬几下作为惩罚,别一直记着了。
“你只是很渴望我,仅此而已。”
好吧,这一句其实没什么必要加,这个圣公会修女那固执的脑袋不会信,她只会给他一个白眼。
薇洛确实不可能信他的,她甚至也不是仍坚信他从前的话,她会自己思考一些问题,她甚至还看了那本应该被扔进壁炉里的书,她只是曾经真真切切地被他刺痛了心,她永远都会记得那种感受。
阿莱西奥温柔地抚摸她僵硬不屈的腿,道:“好了,放松一点,公主。”
他又开始哄她,声音温柔深沉,极具蛊惑性,她十分确信他每次想从哪个女人那里得到什么时都会用上这种腔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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