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秒,一条湿濡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下身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触感,她吓得魂都要飞出去,下意识一把抓住了什么东西,后知后觉才发现那是西罗的头发。
他并不介意,继续在她下身舔吻着。他的舌头极为灵活,像条小蛇般扫过阴蒂,在肉穴口打着转,然后钻了进去。
好舒服。
舌头比起那根硬硬的东西要温柔软和得多,无微不至地照顾到了每个角落,爽得她头晕目眩。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奇怪的呻吟,好在外面聊天聊的火热,轻松盖过了她的声音。
但西罗听见了,这似乎奖励了他,他收拢舌头,模仿性交的频率,在小洞中或深或浅地抽插着,他的鼻尖同时刮擦过阴蒂,那里已经肿起来,挺翘地立着,直接地受到来自外部的刺激。
panboo的大脑像团浆糊,她只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炙热正在向下身聚集,化作粘稠的液体不断涌出。
她隐约看到西罗的半张脸都被她那里流出的水打湿了。
还好不是尿。她暗暗想着,弗里茨之前的科普让她在这种情况下没那么尴尬,还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不然尿在别人脸上也太奇怪了。
快感不断累加,冥冥之中,她意识到她想要的那种奇异感觉马上就要来了,她再次抓紧西罗的头发,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哼笑一声,忽然抽出舌头,不轻不重地在肿胀的阴蒂上咬了一口。
panboo立刻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嗓子里不受控制地挤出尖吟,哆哆嗦嗦地泻了他一脸。
西罗及时捂住了她的嘴,但泻出的声音还是被外面的两人捕捉到,其中一人咦了一声:“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另一人侧耳听了听,摇头:“没有啊。”
“那可能是我耳鸣了,”那人捏捏眉间,叹口气:“哎,最近加班多,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确实啊,最近任务量好大”另一人附和着,两人又聊起天来。
她的牙嵌入他的手掌,他松开手,指腹擦过她尖尖的虎牙,低低抱怨道:“怎么这么会咬人?嗯?”
真像只发情的小动物,又凶猛,又诱人。
她比他矮不少,站着不是个合适的姿势,西罗便摆弄着她,让她跪在坐便盖上,两只手撑着水箱,屁股翘起,湿淋淋的小穴直接冲着身后的男人,穴口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抽动。
panboo不太在意他在做什么,过电的感觉还在一阵阵传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好爽,再来一次。
坚硬滚烫的柱状物又抵住了她的下身入口,蓄势待发地磨蹭着,然后慢慢挤了进来,这次比上次要好很多,她只是觉得稍许胀痛,甚至还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快感。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一声巨响突然在隔间外炸开,接着多个纷乱的脚步冲进卫生间,伴随着外面那两人惊慌的询问。
西罗骂了一句脏话,提上裤子,然后把挂在墙上的裤子扔给她:“赶紧穿上!”
panboo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声巨响是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隔间的门已经被从外面破开,西罗立刻挡在她面前,下一秒,门又被砰地一声关上。
然后她听到了一道冰凉的声音,冷得像极地的雪。
“都出去,没有发生意外,我来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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