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真的,有天神降临?您小时候不也见过神仙从天而降,是不是跟他一样?”
文逸努努嘴,自己小时候那是自己吹牛骗人的!哪儿见过什么神仙。他张口道:“谁知道呢,这地面没下雨,干巴巴的当然没脚印。我看,这就是方术。”
“二爷你演个一样的方术给我看看?”
“我今儿个没带家伙什,改天。”
下意识摸了摸袖口,文逸想起那两条小东西还在水里,他急忙跳下石壁,捞起它们。
骑马回程路上,趁着任五离远,文逸又低声对它们道:“刚才听见了吗?告诉我,刚才跟我说话的是人是鬼是神?”
幼童声回应:“水声太大了没听见。”
文逸:“”
他暗想不对,倒吸一口凉气,又道:“怎么赶巧就是你俩不在的时候,莫非,那是真神来点拨我的?他说的好姻缘,岂非指我和汪臻臻,还说不能错过,怪了、怪了。”
回到明国府,天已蒙蒙黑,小厮任四早在大门等候多时了,一见文逸归,便跑过来牵住了马,“二爷可算回来了,下午宫里来了位老公公,是陛下身边的,点名要见您呢,不知是什么事。”
“已经走了?”
“走了。但我瞧夫人神色凝重得很,将军一早也回来了,此刻都在老太爷屋里,您过去看看吧。”
“知道了,换身衣裳就去。”
文逸换了件长袍便一头冲到了老国公住的常青堂,才进门就见母亲容杳愁容满面,不住地唉声叹气,父亲文英光黑着脸,沉默不语。
“阿逸,我们文家有祸事临头了,你瞧瞧这圣旨。”容杳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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