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没动弹,捂着胸口的被单,哼了一声:“我明天就回家。”
“没人拦着你。”
空气中沉默一阵,又听她问:“梁风,你是不是睡了我,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梁风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这个样子,谁会情愿对你好?”
仿佛心中所想得到验证一般,她点点头:“果然是这样。你现在的态度和之前根本是两样。”她想只有哥哥才会真心对她好,其他男人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
切身体会到许妈的不幸婚姻,以及加注在她身上的苦难,长期耳濡目染,使她只愿相信唯有血亲才是世上最忠诚的关系。
除了床上那事没发挥好,梁风自认没对不起她的地方:“要不先反思一下你自己什么态度。”
梁风看了她好一会儿,眼前浮现和她几分相似的薄情脸,冷声道:“连你哥都厌烦你,是该学学怎么用心对人。”
许惟一愣住,眼泪簌簌地流:“不准你提我哥哥。”
语气亲昵又霸道,听着刺耳,梁风更没心情哄她,快速清洗完,默不作声去院里晾衣服。
再返回来,许惟一还蹲在厕所门边,整片雪白背脊露出来,他扔下烟头,大步走过去抱起她,她乖顺下来,窝在他怀里。
洗澡水已烧热,调好水温,又扯下她的被单,脱了下身的短裤,他搂着女孩一起站到淋浴喷头下。
温热水流冲刷汗液与疲惫,梁风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圆润的肩头,问:“可以洗澡了,满意了吧?”
见她不说话,大掌探进两腿间,揉了揉红肿的花瓣,只插了一下,就娇气地肿嘟嘟,他亲亲她的耳垂:“痛不痛了?”
许惟一不说话,呆呆地站在那儿。
梁风拿起一块肥皂,嘲弄道:“家也只有这个。”
他用光滑的肥皂贴着她的后背双臂打磨,又从腋下绕到前面,由小腹打着转儿涂抹,再绕着一只鼓胀的奶子,一圈圈往顶端逼近,许惟一敏感地抖了一下,往后退,愈发贴入身后结实滚烫的胸膛,退无可退。
“躲什么?”肥皂一角刮着挺翘的乳头,流连于两粒。
她低看胸前作乱的手,惊问:“你干嘛?”
“你不是要洗澡。”梁风放过已然涂满肥皂沫儿的两颗奶尖,一路滑进滑进腿缝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我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当然要亲自帮你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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