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下一个会发疯的就是他吧。所以对他来说，穿不穿防护服，已经没什么必要。须知高院士等专家，穿的严严实实，还不是最后一齐突然发疯？”
“唉，这次事故，简直是个灾害，一下打断了我们的研究进程，这以后该怎么办？难道投入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就这么毫无收获的浪费掉？”
“是呀，谁能想到，那两小块古金属，会酿成如此大的灾祸？”
“越是如此，越得研究出它的所有秘密。”
“对。”
“关键是，现在谁接触它，谁就得发疯，甚至距离比较远，也防不胜防，这还怎么继续研究？”
“目前接触过它，还没发疯的，就剩下这个叶涛了吧？”
“他在圣洁斯坦时，不是曾上交给了常道明吗，常道明也算一个。”
“常道明不算，叶涛上交时，是把那根小金属，装到一块布包里，他是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就又包了起来，不算用手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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