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3,有事过来找我或者打电话都行。”
蔚相慕敷衍地应着:“知道了!赶紧出去。”
白舟岑走了几步,又回头朝着床榻上瞄了一眼,然后才关门离去。
蔚相慕狐疑地往床尾走了两步,顺着白舟岑刚才打量的地方瞄了一眼,这才看见了她昨天脱在床榻上没有收拾的丝袜。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以想到白舟岑刚才那眼神,蔚相慕有些羞恼地将丝袜抓起,揉成一团塞进了脏衣袋里,嘴里还低骂了一句:“色鬼。”
被白舟岑这么一闹,蔚相慕的睡意也没有了,洗漱完,肚子倒也真觉得饿了。
走到桌边小心地将装着早餐的袋子打开,闻着香气,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蔚相慕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将餐盒从袋子里取出来,无比仔细地打量了一翻。
这家店的包装都是密封的,应该没有被白舟岑中途拆开下毒。
况且,她肚子里还怀着白舟岑的孩子,那男人就算再阴暗歹毒,也不至于害他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蔚相慕便没了顾忌,拆开包装盒,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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