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对萧逍没有感情,承认萧逍是未婚夫,只是因为这事儿是去世的父母订下的,他不想违了父母的好意。
并且也想着,就算现在没有感情,等以后结婚了,感情是能培养出来的。
所以郎鸢一而再再而三的顺着他,平时无论他怎么作闹,都放下脸面去哄他。
但是郎鸢没想到,这家人竟然这么蹬鼻子上脸。
萧母身形狡猾,从他手下钻进屋里,大声嚷嚷:“贱货,你给我出来!”
“勾引我儿子的男人,你个狗娘子养的,我替你妈教教你怎么做人!”
“混账东西,你有胆子勾引男人,有本事给老娘出来!”
郎渊站在二楼过道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眸阴郁的往下看。
萧母看见他了,猛地一把抄起墙边的古董青花瓷瓶摆件,狞脸往地上狠狠一砸:“王八蛋!”
“啪啦!”
一声脆响,伴着青花瓷的碎片“叮呤当啷”声,郎鸢惊愕的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地上放射状破碎的碎片。
这个家,是他从小和父母生活的地方。
这里小到一个调羹餐具,大到家饰装潢,都是他们一家人亲自挑选购买布置。
萧母发泄脾气打碎的古董青花瓷摆件,是他妈妈很喜欢,特地去拍卖会上拍回来的……
郎鸢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攥,脸色阴沉难看。
气氛不对!
萧逍不敢哭了,连忙挪到他身边:“郎鸢你别生气,我妈她是不小心碰坏的花瓶……要不是因为你出轨,我妈她也不会这么生气……”
萧逍说话时带着绵软的鼻音。
他身高一米六九,正好到郎鸢的肩膀。仰头看着他时,眼底满是怯生生的讨好,更深处又带有意味不明的算计。
郎鸢闭了闭眼,觉得心特别累。
自从父母去世后,萧家的人就拿他当傻子似的宰。要是平时没踩到他底线,一些钱财上的事儿,他都忍了,但是这次……
他不说话,萧父萧母就以为自己拿到了他出轨的把柄,不依不饶,冲着下楼的郎渊破口大骂:“什么脏东西,还敢当狐狸精勾引男人!”
“死小三,你不得好死!”
郎渊恨毒了这一家子。
一边下楼,他一边抄起随意散乱在楼梯边的棒球棍,在空中挥了一下。
再次举起,冲着萧母狠狠一挥。
“啊——!”
萧母跳脚躲开,杀猪似的惨叫往后躲退,一边躲一边惊恐大吼:“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啊?想打死我吗?!”
萧父又惊又怒:“郎鸢,你就是让这个蠢货这么对我们的?!”
“唰!”
带着风声的棒球棍狠狠擦着萧父的胳膊边过去。
实打实的一棍,即便是蹭到了边,也让萧父捂着右手胳膊痛得鬼哭狼嚎:“啊——!啊——!!我的手!!”
“老公?!”
“爸!?”
萧家几个乱成一团。
“别打!”
郎鸢脸色微变,慌忙一把拦住眼神阴郁恐怖的郎渊:“住手,冷静点!”
“垃圾东西!”
郎渊阴桀的盯着他们一家子,反手一把按住郎鸢的后颈,大力将他拥进怀里。
客厅上空,碎光一闪而过,一道空间缝隙裂开。
幽深不见底的深渊空间里,一只毛茸茸的怪物爪猛地一把抓在缝隙口,缓缓将缝隙撕开,露出一张长满了恐怖复眼的头颅。
怪物头上所有的眼睛都在死死盯着他们,时不时眨动。
“啊——!!!”
萧逍最先看见这诡异的一幕,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尿了。
萧父萧母顺着他惊恐的视线仰头看去,登时被吓懵在原地,浑身剧烈哆嗦:“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长满复眼的恐怖怪物开始从那条裂缝里爬出来,先是一条蚂蚱似的锋利大腿,再是人型半边身子,缓缓而出……
萧父率先回过神来,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冲出别墅大门:“怪,怪物啊!有鬼!有鬼!啊!”
“救命啊!”萧逍和萧母脸色惨白,屁滚尿流跑了,头也不敢回。
“郎渊?”
郎鸢皱眉抵住他胸膛,退出他的怀抱。
一回头,屋里啥都没有,只有萧逍尿的一滩黄色液体,散发着骚臭味儿。
“怎么回事,他们鬼吼狗叫什么?”
吓他一跳。
郎渊隐去眼底的阴桀,勾起唇角:“应该是心虚事做多了,见鬼了。”
郎鸢不想多瞥那滩不明液体一眼,恶心的上了二楼:“我去洗个澡,客厅让保洁阿姨来收拾,你……你也去洗!”
“能一起洗吗?”
郎渊亦步亦趋跟在他屁股后面,实在有些犯懒:“大早上的,我干干净净呢,能不能不洗?”
郎鸢进浴室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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