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翻山鹞”连忙陪笑道,“不劳不劳!夫人一句话,我高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哎呀!”邢氏惊讶道,“将军大名原来是高杰,真是好姓名!为人高大威猛,才能俊杰出众,我观将军面相,早晚出人头地!”
邢氏一番夸赞,高杰脸都红了,连忙一边洋洋得意的谦虚一番,一边腆着脸跟在邢氏左右。
邢氏身后不远的一位年轻将军,见此不由皱了皱眉头,便拍了两下马匹,向前追赶了几步,赶上了那周箭儿,低声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箭儿闻言一双大眼睛一瞪,说道:“这是你该问的事儿吗?”那人本来是个来历不明的拳师,又因为不是陕西人不是很受“闯将”重用,地位并不太高,只得讪讪而退。
箭儿回头看了看那邢氏和高杰,只见二人并辔而行,言笑晏晏,不由撇了撇嘴,心想:“这夫人倒是风骚的紧!”
且说那邢氏对那高杰虚情假意,一番欲语还羞,只把高杰勾的魂都快没了。高杰只恨那泽州城到真武宫的路程太短,两人还没怎么走,就远远望见了那真武宫的屋顶了。
那邢氏一边偷偷假装看风景,张望张顺埋伏的地点,一边假意应付着那高杰。不多久她就发现双方约定地点的暗号,于是假意笑道:“我想去那崖边看看风景,将军可愿意陪我去看看?”
那高杰顺着邢氏指的方向一看,只见那边林木繁茂,是个藏人的好去处。顿时心中了然,连忙笑道:“夫人去哪儿,杰便去哪儿!”
那邢氏闻言抿嘴一笑,抛了个媚眼,便跳下马来。高杰连忙也跳下马来跟上,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特意给自己最为亲近的几个护卫使了个眼色,快步跟上。
那高杰本就是个猴急之人,等到了树林深处,便急不可耐的向那邢氏扑过去。那邢氏娇笑一声,转身躲开了,嘴上却笑道:“高将军,你这是何意?”
捉奸(下)
那高杰一看那邢氏,心想:都到这个地方了,你还装什么正经?他便意欲在扑上去,却突然听闻一声弓弦响起。多年的作战经验,使得他偏了偏头。
只觉得一股风划过,便听到“夺”的一声箭支钉在身后树干上的声音。高杰赶到脸皮一阵疼痛,伸手一摸,全是鲜血,赫然被箭羽划破了面皮。
高杰在“情人”面前失了颜面,不由大怒。他抬头一看,却见张顺带着悟空,身后左边陈长梃,右边萧擒虎赶了过来。那萧擒虎正收了虎筋弓,心中遗憾没有一击必杀敌人。
这时候高杰的十来个亲卫赶了过来,连忙将高杰的四十斤铁棍递给高杰。高杰手中握了武器,顿时有了胆气,不由大喝道:“可是‘擎天柱’当面?你我同为义军,井水不犯河水。我‘翻山鹞’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你可是要挑起与‘闯营’的战争不成?”
张顺闻言哈哈大笑,说道:“‘闯营’黄来儿与我亲如兄弟,我如何会做下这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你不要倒打一耙,血口喷人!”
高杰闻言莫名其妙,伸手指着身后的箭支,问道:“那你这是何意?”
“明人不说暗话,你‘翻山鹞’好歹一世英雄,如何敢做而不敢当?”张顺笑道,“我此番前来,不为别的,只为我那可怜的黄家哥哥捉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为我家哥哥讨回个公道!”
高杰见他振振有词,不由心虚了三分,只是强行分辩道:“我只是陪我家夫人来这珏山欣赏那双峰捧月的美景,你如何如此污蔑我等?”
“哈哈!”张顺笑道,“双峰捧月,乃是月圆之夜闻名,这不是十五又不是十六,你如何欣赏那双峰捧月?巧言令色,可见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高杰虽然口才比那黄来儿利索多了,可是如何比得上张顺,顿时被张顺一番言辞驳的哑口无言,只好扭头看那邢氏。
那邢氏叹了口气,对高杰说道:“将军,是我连累了你!看样子黄来儿已经知晓你我之事,天大地大已经没了我邢氏的容身之地。将军武艺高强,你赶快杀将出去,投靠官兵去吧!”
高杰闻言,不由喝道:“夫人怎么如此看待我高杰?此事全是因杰而起,我拼着粉身碎骨也要护的夫人周全!”
高杰言罢,对张顺喊道:“‘擎天柱’我听闻你是个英雄,可否放过我家夫人一马?”
“此事与我何干?”张顺笑道,“等将汝等交于我兄长黄来儿,他本人自有分说。”
高杰闻言眦呲尽裂,怒喝道:“欺负弱女子,算什么好汉?有胆且上来和我单挑一番!”
张顺听了,不由点了点头,说道:“久闻‘翻山鹞’武艺高强,乃是我兄长手下第一猛将,今日少不得领教一番。悟空,你去教训教训他,别把他脑袋敲碎了就成!”
那高杰自持武艺高强,见张顺答应了挑战,心中一喜,心想:“天不亡我也!”
结果,不成想那张顺话语一转便把悟空派了上来,把那高杰气了个半死,他不由辱骂道:“无胆鼠辈,躲在奴仆后面算什么本事!”
张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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