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娘闻言立马红了脸,松了手,整了整衣衫,一副淑女模样的温婉的应道:“将军请勿多心,英娘听闻你今日受了伤,特意为将军查看一下!”
“啊?我那里没受伤啊!”张顺闻之愕然,紧紧抓着裤子道,“更何况你一个黄花大姑娘,这成何体统!”
“怎么会没受伤呢?”马英娘有点急了,连忙问道:“你这磕头磕了一路,你看你这脑袋都磕方了,那膝盖岂能完好无损?”
“哦,你是说膝盖啊!”张顺顿觉无语道,“那你脱我裤子干嘛?卷起裤腿便是了!”
“啊?啊~啊!”马英娘刚刚消去的大红脸,立刻又变得通红起来,嗫嚅道,“这个……那个……人家一时没想起来!”
“好了,好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你回去吧!替我向张三百问个好。”张顺无语道。自己当了盟主,麾下人就不省心了。这马英娘之前还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如今见自己高升了,便弃了张三百,过来攀自己的高枝了,这真是……真是觉得心里美滋滋呢!
不过,好在张顺自知大局为重,不能管不住自己的裤裆,他便婉拒了马英娘的“勾引”,以防自家因为一个女人,搞得君臣不和。
马英娘闻言哪里肯依,硬要看他膝盖。张顺没有办法,只得撸起来裤子,让马英娘查看。
马英娘一看,张顺这膝盖除了红了一点以外,根本没有半点损失之处,不由惊讶地问道:“将军莫不是铁做的膝盖?想必是往日跪的多了,硬是练出了这门功夫!”
张顺听了哭笑不得,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他只得尴尬地笑道:“其实我之前特意做了一副护膝带着,所以不曾有半点损失!”
“谁做的?”马英娘连忙问道。
“之前三娘无事的时候,给我缝制的!”张顺想了想,得提醒她一下,自己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
马英娘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道:“她倒是懂你!想必往日,你没少做这种缺德的事儿!”
嗐!我这怎么就叫缺德的事儿呢?我这不是为了大局为重吗?人不知我不愠,不亦君子乎?张顺懒得和她争辩,瓜田李下,难免惹人闲言碎语,便寻了个理由把她赶了出去。
马英娘这边出了张顺的门不久,那边立马有一人接应过来,不是别人,正是马英娘麾下的吴妈。
吴妈见了马英娘,挤眉弄眼地问道:“怎么样,姑娘?老身这主意不错吧?事情成了没有?”
天命
二当家“紫金梁”热闹闹来到世间,又风风光光的离去了。然而,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没了张屠夫,不吃带毛猪。
没了“紫金梁”,大家也不能从早哭到晚,从晚哭到早,再把他哭活回来。
于是,过来两三日,张顺请务虚道人选了个黄道吉日,便大宴宾客,举行了一场隆重的三十六营盟主就职仪式。
像这种典礼,务虚道长那一套就玩不转了,只能请张慎言出马,从故纸堆里扒出来相关礼仪,修改修改拿来使用。
众人歃血为盟道:“今我某某,以及到场和未到场的三十六营兄弟共同推举‘擎天柱’张顺为盟主,三十六营共誓曰:”
“大明无道,民不聊生。今由我三十六营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共谋伐明,诛无道,灭暴明,守护中国。”
“夕日元朝暴虐,义民四起。唯有明太祖朱元璋,天纵奇才,承天应命,南破群英,北逐鞑虏,日月重开大宋天,奄有中华之地。如今已经二百六十余载。”
“自古以来,无不灭之王朝,无不败之家业。如今天灾频发,义民四起,明太祖朱元璋余荫亦尽矣。我等愿同心协力,共甘共苦,再次开天辟地,济民众于水火之中!”
“若违此誓,人神共愤,天打雷劈!”
誓言已毕,众人才排排做下。张顺看着大家都涂着红红的嘴唇,有点想笑,却不敢笑。
原来这所谓的歃血为盟,就是把动物的鲜血涂在嘴唇上进行盟誓,所以这三十六营统领个个都像涂了口红似的。
本来张顺想独立于三十六营之外,把誓言写成张顺与三十六营,结果“闯将”提出来,义军之中,每营人马都是前赴后继。
头领战死,便有其他人继承头领名号,继续战斗。张顺既然继承二当家“紫金梁”的人马,理当算作三十六营之一。
张顺想了想,这也算是被三十六营接纳为自己人了,便同意了“闯将”黄来儿的提议。
只是张顺不想继承“紫金梁”的名号,正待与众人说起此事,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他不由大声喝道:“外面何人主事?值此典礼之时,休得聒噪!”
这时候,务虚道人急急忙忙赶了进来,对张顺耳语了几句,张顺不由大为惊讶道:“竟有此事?”
众人见张顺神情古怪,连忙问询外面发生了何事。张顺闻言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一时三言两语也很难说清楚,不如大伙跟随我前去一观。”
众义军头领听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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