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寻他,若是误了军机,你可担待的起?”
“左金王”闻言大吃一惊,连忙派了十余骑护着她,还告诉她道:“主公正在后面观战,战场之上乃是厮杀场所,还请夫人多加小心!”
马英娘这才羞红了连,勉强施了一礼,转身便逃。
马英娘好容易和这十余骑一起绕过了大队骑兵,却正好遇到一股官兵溃兵。
他们见这伙义军骑兵之中,尚有女子,便起了心思,前来围攻他们。
马英娘正是又羞又恼之时,哪里有好气与他,只是挺枪来战,一抖长枪便刺落了个。
这伙官兵才被吓得四散而逃,马英娘还待要追,正好看到远程有一大股骑兵围作一团,不知做些什么。
马英娘心中正在犹豫,不曾想却听得有人高喊道:“主公,却是我害了你!”
马英娘心中一个激灵,直觉张顺正在前番,便大喝一声:“马英娘在此,休伤吾主!”
子龙子龙世无双
马英娘娇喝一声之后,便一马当先杀入官兵人群之中,竟将吴妈、侍女黄河十余骑兵一起抛在了后面。
吴妈见此不由大吃一惊,高声喊道:“姑娘,性命要紧!”
吴妈不喊这么一声还好,这么一喊,反倒把其他官兵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大家一看:吆呵,对面来了一个小妞!便连忙围了上来,一边围上来还一边相互招呼道:“不许放铳射箭,我们要抓活的!”
可是马英娘又不是张顺这样的菜鸟,怎么可能被他们围的住?只见她手中长枪一抖一扎就是一条人命。
马英娘身为女子,练枪时间又短,本不该有如此水平,奈何他们兄妹两人本就是有天赋之人,更何况马英娘本人骑术又非常高明。
她虽然学习了陈长梃的十三枪,风格用法却和他大不相同。
陈长梃本身沉浸在长枪上面也有近二十年,力气又大,使起来大开大合,正是堂堂正正战阵之枪。
而号称“枪挑黄河两岸,棍扫南北两京”的王锦衣用法也不一样。他本身比陈长梃小了十余岁,但是专精一械十余年,本事也了不得。他使起来长枪,小巧毒辣,如同毒蛇一般。他的枪法看似动作不大,实则枪如惊雷,疾不可防。
而马英娘与他们两人更不相同,他们两人枪法虽妙,但是更多的时候仍然是人马合一,唯有长枪纵横。而马英娘却是如同飞舞在战马上的蝴蝶一般,在马背上翩翩起舞,每每躲过了敌人致命的攻击,然后如同黄蜂一般,猛的一蜇,便是一条人命。
马英娘在战场上往来冲杀,虽然致命,却更为美丽。她一个人在马背人来回腾挪,看的人眼花缭乱,而她跟前的敌人根本来不及应对,便倒在了她的枪下。
有时候为了更快速的杀敌,她甚至经常从一匹战马身上跳跃到另一匹战马身上,来回转换位置和攻击方向,让敌人提前占据的阻拦位置失效。
张顺一时间都看呆了,他之前就听闻其他说马英娘单骑冲阵,勇不可当。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难以想象像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如何英雄了得。
如今一见,真是大吃一惊,他真没想到这个见了自己还经常害羞脸红的小女孩还有如此本领。
张顺正在不敢置信之时,马英娘已经杀到他的身边,只见她明眸皓齿的白了他一眼,朱唇轻启的嗔道:“呆子,看什么看!还不走,要留在这里过年吗?”
这真是马英娘!张顺犹自不信,他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便跟着她屁股后面往外冲锋。
张顺望着她矫健的背影,只见她来回腾挪,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一般。
她的纤腰如同车轴一般,左右轮转,丝毫不滞;又如弹簧一般,一伸一缩、一转一扭皆充满了绷紧的力量。
她更如一头雌豹一般,不是跳跃在战马的背上,而是跳跃在丛林的树梢上,一掀一扑,便夺去了一条猎物的性命。
张顺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可以把战场厮杀演绎的如此充满美感而致命,如此赏心悦目而可怕,一时间竟看痴了。
看着看着,张顺只觉得自己胯下战马一惊,差点被掀下马去。张顺低头一看,却是有一支箭射到了自己战马前腿。
战马受了伤,不肯驮着他前行,只是来回跳跃,左右打转,试图将他从马背上摔下去。
张顺连忙试图控制住战马,结果徒劳无功,这时候张顺抬头一看,竟然发现马英娘和麾下的骑兵竟然越去越远,马上就要把他拉到后面去了。
张顺连忙高呼道:“英娘,救我!”马英娘听到张顺呼声,扭头一看,发现他竟然落到了后面,不由大惊,连忙掉转马头再度冲杀回来。
好在这个时候王锦衣也追赶了上来,护在他左右,搏杀围上来的其他官兵。
惊魂未定的张顺见实在没有办法,只得跳下战马,单手持锏护身。虽然在面对众多官兵骑兵的时候,在地上这钢锏和没有也差不多。
要是张顺还有战马,一切好说,单凭王锦衣的本事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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