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桂英一个激灵,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满面怒容闯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张顺刚过门不久的婆娘马英娘。
高桂英“呀”的一声,捂着了脸面,只往张顺怀里一缩,身子兀自不休地扭动着。那张顺哪里遭得住?
他不由一边连忙努力止住高桂英乱动,一边有几分尴尬地说道:“英娘,你怎么来了?”
“继续,你们继续!”马英娘气的脸都绿了,“老娘新婚大喜一场,结果自家夫君陪我没两天就躺床上了。”
“好吧,受伤了,我能理解!我粗手粗脚照顾不好,只好让李夫人带着她的丫头日夜陪伴着,须臾不离!”
“好容易我忙里偷闲,跑过来看看他恢复怎么样了,结果他就在这里搞这种事情?你说说他这些日子到底有多风流快活?”
“不是,不是!英娘你听我讲啊!”张顺连忙狡辩道,“这些日子我是半分荤腥也没敢沾,这不是今天有点忍不住了,才偷偷尝了……”
“啊,啊,啊!”高桂英连忙扭动着身子,高声叫了起来,打断了张顺的解释。
“不是,你没事儿叫什么?我都没有动!”张顺脸也要绿了,这是要搞事情啊!
“行了,行了,别卖臊了!”还是女人懂女人,你隔这给我示威呢?马英娘冷笑一声,不屑道,“一个夜壶,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妮马!马英娘这句话正说中了高桂英的痛处,她张牙舞爪的就要扑过去和马英娘撕打。张顺连忙一把将她抱到怀中,有几分无奈道:“英娘,你且回避一下,待我整顿一下衣衫,咱们再说话!”
马英娘虽然也是过来人了,不过毕竟刚刚新婚不久,看了半天真人表演,其实也有点遭不住。她只好扭过身子,暂且回避了一下。
张顺便一阵窸窸窣窣的整理起衣衫来,奈何高桂英却不依不饶了。她扯着张顺的衣服质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吱声了,你是不是认为她说得没错?”
是,没错!你是大夜壶,她是二夜壶,你俩大哥别说二哥,谁也别笑话谁!
张顺心里赌气似得骂了一句,但是实际上屁也不敢放一个。他要是脑子一热,真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保证自己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好容易安抚了兴致未尽的高桂英,张顺这才人模狗样地问道:“英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这高桂英是自己光明正大的小女奴,经过红娘子、李三娘和李香等人认证过的。张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才不会为此道歉呢。
马英娘也知道这事儿,心中虽然有几分恼怒,却也不好逼迫过甚。无论他们如何蝇营狗苟,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她唯一恼怒的是双方不过新婚月余,张顺居然对她不理不睬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马英娘按耐住上前揍他一顿的心思,光明正大的找借口道:“前些日子你在战场上险遭不测,如今想来我尚心有余悸。我也无法在别处帮你,只是想趁着你这几日闲暇,拉你练一练骑马和长枪,日后也有几分自保的本事!”
张顺哪里知晓这是马英娘想主意收拾自己呢?他见马英娘“仇将恩报”,不再追究自己今日之事,也不由有几分感动。
他连忙应道:“好说,好说!这些日子我也在思索此事。毕竟我的本事太差了,以后有个万一,你们可怎么过啊!”
好男人
做人难,做个好人更难,做个好男人难上加难!
张顺若是一介平民百姓,可能也就娶了李三娘。两人相互扶持,吵吵闹闹,颠沛流离的生了五六个娃娃,便过完了平凡无奇的一生。
如果张顺是个富家翁,可能要就再取两房小妾,一边心惊胆战的躲避着“贼人”的拷饷,一边躲避着官府的压榨,提心吊胆的过完这一生。
可是如今张顺是一方君主,那么对自己的要求就不能那么宽松。依照张顺的寻思,如何做一个好君主,其中关窍就两个字“渣男”!
渣男和君主一样,首先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无情!
渣男若是有了情,那么炒股炒成股东的事情就会上演,渣男就无法继续渣下去了。而君主更惨,若是有了情,便有了弱点,便影响了决断,一个不小心便是国家倾覆,兵败身死的下场。远有周幽王,近有唐明皇,皆此类也。
渣男和君主一样,第二个要求便是擅长勾搭美女,开后宫。
渣男若是老实巴交的,那肯定想渣也没得渣;君主若是不能识人养人、用人,那肯定最终只能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特别是对几乎没有亲友辅助的张顺来说,若是不能及时开后宫,生一堆娃娃,哪怕是你君临天下,大家心里都要犯个嘀咕。
后世历史线上李自成的大顺为啥分崩离析,除了李自成遭遇挫折,兵败身死以外,没有亲生儿子作为继承人,导致大顺内部分裂,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而与此同时差不多的多尔衮权倾朝野,便是与昔日曹操、司马懿相比,也不遑多让。为啥没有能够迈出最后一步,就是因为连个儿子都没有,过把瘾就死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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