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秃子,你要当他面说,他肯定急!”张顺不由乐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看他那身板,耕田耙地、养牛放马倒是一个好手。”高关索闻言不由嘀咕道。
“只是如今我是个寡妇,又粗手笨脚,不会穿针缝衣、烧锅做饭,如何厮配得上他?”
“如今你俩好歹大小也是官,若是做不了,花钱雇几个婆子便是,值得什么?”张顺听她如此实在,不由哈哈大笑道。
“我那徒弟是个憨货,什么都长,就是不长心眼。”
“若是你嫁了他,家里不都还是你做主,又不曾受什么委屈!”
“如此……如此,全凭舜王做主便是!”高关索思前想后,心道:如此这般,权当家里养头驴罢了。
她不由老脸一红,连忙低头应了。
“好,如此甚好!”张顺拊掌道,“你且出去帮我稳定一下灵州的形势,悟空那里自有本王前去说项。”
且不说高关索如何打算,且说那悟空出了门口,舍不得离开,不由在门前来回打转。
“大个子,你做什么?”石墨希不由奇怪道。
“哦,师傅给我说一桩亲,我在考虑要不要接受!”悟空不由得意道。
“哦?就你这样,还有人看得上?”石墨希不由调侃道。
“怎么没有?”悟空闻言不由梗着脖子道,“先前寺东面的一个小尼姑就要和我困觉。”
“那后来呢?”石墨希不由惊讶道。
“后来……后来我嫌弃她非要和我挤在一起,我把她挤下床了……”悟空不由惆怅道。
“哈哈!”石墨希闻言差点把鼻涕都笑了出来,“就你,就你这样还能找到老婆?”
“那该怎么样?”悟空一愣,不由真心求教道。
“我……你……”石墨希才十多岁,哪里知道该怎么样?
不过输人不输阵,她不由梗着脖子道:“你应该把她抱上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咦?好主意!”悟空一拍脑门,刚巧看见高关索出来,就连忙站了起了,作势要扑,顿时把高关索吓了一跳。
“悟空,你进来吧!”张顺的声音实时响起,打断了悟空的荒唐企图。
“师傅,徒儿有礼了!”悟空走进去,不由恭恭敬敬道。
好家伙,你这猴头可真现实啊!
张顺暗自吐槽了一句,不由抽了抽嘴角道:“高关索那里好说,不知你这里是什么意思?”
“师傅,俺要和她困觉!”悟空见左右无人,不由连忙大声道。
张顺一捂脑门,这妮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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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硕贝勒,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前面就是榆林城了,还请您留步吧!”“张道士”骑在一匹母马上,不由拱手道。
“张道长,你真不考虑一下,留在我大金国吗?”多尔衮不由依依不舍道。
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特别是这“张道士”医卜星象、天文历法,无所不知,无有不通,让墨尔根戴青多尔衮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张道士”犹豫了一下,不由遗憾道,“自古贞女无二夫,忠臣无二主,还请贝勒见谅!”
“好吧,经此一别,不知日后何时才能相见!”多尔衮不由感慨了一句,然而从身后侍从手中接过一个包裹,递给“张道士”道。
“山野之中无甚珍宝,只有一衣以赠先生。”
“此物乃是索伦部贡品,通体以山中雪貂皮毛制成,不见半点杂色在上面。先生体弱,还请收下做保暖之用。”
“贝勒!”“张道士”闻言一愣,不由有几分感动。
他正张口欲言,不由早有士卒突然高喊道:“启奏贝勒,袄儿都司拜桑忽尔诺延带领万余骑扣边去了,济农额璘臣阻拦不得,特意遣人汇报与我!”
“什么?”多尔衮一听不由大怒道,“如今金秦双方已经和盟,岂容他如此擅自行事!”
“先生,这……”多尔衮不由又扭过头来,为难地看着“张道士”道。
“汗王和舜王和盟之心,先生已尽知矣,还请及时规劝舜王,切勿意气用事,以免伤了两家和气。”
“和硕贝勒在说笑吗?”“张道士”闻言不怒反笑道,“若是那拜桑忽尔诺延已经臣服后金国,此人便是毁坏双方盟约的罪人!”
“若是后金国管不了袄儿都司,那舜王便自会找回场子,不劳贝勒挂念。”
如今的义军又不是大明,“张道士”对张顺找回场子的信心还是有的。
多尔衮也没想到拜桑忽尔诺延这厮如此胆大,几乎坏了汗王洪太的大计。
听了“张道士”这番话,他不由连忙拍着胸脯道:“先生放心,我这便领兵前往袄儿都司,召回这厮进行惩罚。”
“舜王所遭受损失牛羊等物,我便让他一应偿还!”
也难怪多尔衮恼羞成怒,原来当初他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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