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次本王准备使的就是阳谋,让他知道我准备怎么打,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
“哦?此话怎讲?”卢象升闻言一愣。
兵者,诡道也。
他素来听闻世人多施展阴谋诡计取胜,还不曾听过哪个要堂堂正正破敌。
“我已经遣使和朝鲜沟通,约定由本王派遣一将,督朝鲜国及东江兵,或取凤凰城,或攻赫图阿拉!”张顺笑道。
“这……这样恐怕只末将一营人马却是不成!”卢象升闻言犹豫了一下,不由提醒道。
原来这卢象升也是知兵之人,一听张顺提及朝鲜国及东江镇,顿时明白张顺仗着兵多,要在后金两翼搞事情。
兵法曰: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
现在后金的主力,就是在辽阳城和张三百对峙的三四万人马。
如果这个时候,义军遣一支人马渡过辽泽,威胁沈阳;另外一支人马则威胁凤凰城或赫图阿拉。
那么后金又会面临当初兵力不足的局面,只能保二舍一。
当然,若是这样,那么这两支偏师人数亦不能少,至少每支不能少于万人。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刚得到消息,‘八大王’张献忠意外身死,他三个养子本是我的徒弟,故而携其残部来投。”张顺笑道。
“陈长梃已经核实过了,其麾下约莫有万人,可战之兵约莫六千。”
“其部人人有骡马代步,若是编练一番,可得两营精锐。”
“啊?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卢象升闻言一愣,随即大喜。
这张献忠虽然臭名昭著,但是他麾下人马亦是非同小可。
若是再加上其部多有骡马,也能够跟得上自己的“奇兵营”。
一念至此,卢象升灵机一动,不由开口道:“殿下阳谋之法,固然难解,然而终究把选择权让人。”
“既然我们三营多骑,何不出奇制胜,直取沈阳耶?”
卢象升此话一出口,也惹得张顺也不由心中一动。
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方案,无论多铎怎么选,肯定首先要保住沈阳。
而如果依照卢象升的方案,却有几率偷下沈阳来。
实际上,哪怕偷袭不成,至少按照之前计划进行,而无大碍。
只是沈阳以西,不是沼泽就是蒙古部落,义军怎么样才能保证无声无息的遣越到沈阳城下?
“卢将军所言甚是,不过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张顺沉吟了片刻道。
兴师问罪
“你和那沈氏怎么回事儿?”当张顺刚送走卢先生,马英娘就扯着李三娘进来兴师问罪道。
“呃……”这特么怎么传出去了?张顺一脸懵逼。
他本以为此事做的颇为隐蔽,没想到才过了几日便漏了陷。
原来那日一场风流过后,张顺便给沈氏单独安排了一处别院,准备金屋藏娇。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边才起了一个念头,那边就被人扒拉出来了。
是谁,是谁出卖了我?
张顺的第一反应不是反思自己的错误,而是琢磨哪里走漏了风声。
“呵,没话说了吧?”马英娘见他不吭声,愈发气愤。
“好了,好了,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李三娘反倒安慰她道,“张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你若真个心疼他,倒不如陪他几日,好过闹将起来……”
“哪个心疼他?”马英娘闻言一跺脚,怒其不争道,“好歹你也是个正宫娘娘,怎生如此惯着他?”
“哪个沈氏?”马英娘话音未落,早有四个脑袋突然从屏风后面伸了出来。
“去去去,没你们的事儿!”马英娘正在气头上,哪里理她们?
“你不会是说东江镇的哪个婆娘吧?”四女闻言顿时脸上也不甚好看,田秀英不由火上浇油道。
“我听说此女乃是沈世魁的女儿,先后嫁给毛文龙、陈继盛、刘兴治和黄龙为妾,人称‘四总兵如夫人’……”
“啊,这脏不脏啊,脏不脏啊?”诸女闻言顿时面面相觑,不由用嫌弃的目光看着张顺。
呃……还行吧,其实多洗几遍,也没觉得有什么……张顺张了张口,想辩解一下,好像发现又辩无可辩。
这几人一嚷嚷起来,顿时满院子的女人都围了过来。
“什么,就是他,玩一个破烂货?”
“对对,就是他,好恶心呐!”
“那女人改嫁过四次了,简直连妓女都不如啊……”
柳如是和陈沅两女听了瑟瑟发抖,只好躲在主子李香背后,不敢出声。
“咳咳!”张顺一看众女同仇敌忾,犯了众怒,生怕再让她们嚷嚷下去,马上就发展到要把沈氏吊死的地步,连忙颇有男人气概的站出来道。
“这次我错了,还请大家饶了我这一遭吧!”
“哈,你看他,认个错还这么理直气壮?”诸女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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