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奶茶,满嘴顺滑香甜的植脂末味儿,满足之余看眼前人也越发顺眼,回忆起廖希上次提过机车是二手的,脑子一抽嘴巴就不受控制,
“你想换车吗?”——路起棋其实想问是不是已经换了。
廖希每到她这种时候都特别想笑,“不想,你省省吧。”
旅游地点就暂定是古镇,廖希说回去看酒店,路起棋才猛地想起赵小小生日就在元旦附近,
“…但她没确定在哪天过,应该是放假当天吧。”
路起棋又想起李起兴那事的后续影响,不知道经七八手传播被扭曲成什么样,
“下午赵小小还说我如果经济有困难可以给她做个生日蛋糕,真是奇思妙想。”
路起棋想说自己哪有这本事,她抬头找廖希试图寻求认同,
“上次给你的那个曲奇我都没…怎么了?”
路起棋见廖希表情有一瞬间的失神,转眼又面色如常地说:“没怎么,我也要过生日了。”
“你生日六月十四,别痴心妄想,我不做。”
“哦。”说谎秒被拆穿对廖希毫无影响,“那你也不能给别人做。”
“我长得像什么烘焙达人吗?”路起棋讲着讲着自己先开始犯馋,“…等会儿吃完饭带个蛋糕回家吧。”
提议的时候路起棋并没想到蛋糕是这么吃的,这季节草莓还不够甜,看着红,尝着硬而酸,只能伴着奶油搭配入口。
廖希捏起一颗滚过,奶油因偏高的体温已经融化得不太成型,被蘸取后透出底下堆雪的一点粉,
“这么吃?”
廖希抬眼看向沙发上衣衫尽褪的女孩,把最可口的草莓尖喂到她嘴里,对方不甚配合,他因此用了点力气,在被亲得红肿的唇边留下些许的浆白痕迹。
室内暖风吹了许久,他自己觉得热,面前这副身子白而薄瘦,丝滑的奶油顺着蜿蜒的肌肤曲线,颤巍巍地流淌向下,末梢在脐边,嘴唇贴上去和想象中一样凉。
茶几上摆放着的残躯只剩大半裸露的海绵蛋糕,外层丰厚的奶油多数被抹到路起棋身上,锁骨,腋下,胸上,腿根,臀缝。
廖希找到一种磨人的进食方式,少女像刚出炉的泡芙被填上甜蜜的奶油,被舔得浑身黏腻湿漉漉。
“嗯啊…”
路起棋不自觉吸气,小腹下陷,廖希虎口卡在肋骨下方,手掌横过大半片背,贴合着分明的脊骨,却软似无物。
两手掐得过来的维度竟然也能装得下内脏。廖希低头舔舐着腰间一处嫩肉,说好可怜,这么小也要被吃掉。
“可以了,你进来…”
路起棋指缝揪着廖希的发尾,眼角发红要哭不哭地请求,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指尖向两侧分开肉阜,露出淌水的蜜穴邀请。
阴唇被扯得变形,肉眼见浅红色穴口窄得连吞下一指都困难,此时却在渴求更粗大的玩意止痒。
“真了不起,”
廖希贴上去吮掉多余的蜜液,解裤子的动作却消极懒散,
“求人要有诚意,棋棋要叫我什么?”
一到性事里廖希骨子里那点掌控欲就掩饰不住,路起棋急得想咬人,嘴上还要甜甜地叫,
“哥哥,廖希哥哥。”
她被抱起调了个个儿,双膝跪在地面,小腹紧贴沙发,屁股高翘着任人摆布。这人浑身上下也就这一处长点肉,这会儿臀瓣上已经布满惨不忍睹的指印齿痕,搁平时路起棋早就要闹,廖希俯身亲在她侧脸,
“今天怎么这么乖。”
“你帮我解围了,”
路起棋眼底映着灯光忽闪忽闪的,才被欺负得过头,眼眶还半干不湿,表情却很认真,
“我也想让你高兴。”
廖希简短“嗯”了一声,撕开包装戴上,顶端顺着臀缝戳到穴口,毫不犹豫地进入。
距离上次做爱没过去多久,下身还是吞得艰难胀涩,路起棋本来还在等着夸夸,没想到廖希毫无预警眼色地操进来,尺寸不合规的性器硬生生撑开窄小的阴道,被顶得浑身发颤。
廖希自后方压上来,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腰背,空隙太小以至于上半身动弹不能,粗长的阴茎还在往里顶,路起棋渐渐感到缺氧,连尖叫都变得短促。
后入的姿势好像是能操得更深,胳膊趴在无受力点的椅面有些发麻,路起棋模模糊糊地想,这样半强迫的姿势,就少了很多面对面的亲吻和拥抱,只有下身激烈的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愈响,像野兽一样不知疲倦地只知交合。
廉耻心这才迟钝地涌现,阴道收缩泄出一汪清液,她舔到嘴角刚不自觉流出的口水,
“慢一点,太,太深…”连说话都不能连贯。
“操到哪里了,”廖希拉着她的手一同摸着下腹,隔着肚皮感受形状,“宫颈?再深的话是什么地方知道吗。”
“是,子宫。”路起棋被操得昏头,问什么答什么,“生小孩,胚胎发育的地方。”
这种状态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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