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做不到。”
她朝廖希伸出胳膊,说腿软。
被他很恶意地放声嘲笑,隔了三分钟才蹲下来,弯着的桃花眼都波光潋滟,
“诶,路棋棋,怎么这么好玩儿。”
最终还是躺回床上了。
她上了床就很安静,仰躺着,轮流注视过天花板,吊灯,和墙上挂着的一幅水墨画。
“想什么?”
廖希百无聊赖地玩她的头发,一缕缕绕在指间。
“想好久没见你换床单了。”
以前路起棋不愿意睡沾着乱七八糟体液的床,廖希就清理完她再清理床,经常做到三更半夜还要进行善后工作。
以后应该也挺难见到了。
这一晚上也没少见伺候她,廖希闻言拍拍她的脸蛋,
“以前做过地主吗,这么爱看人劳动。”
路起棋目不斜视地乱摸,找到他的手臂,若有所思道,
“你好像是变壮了,做体力活会更好看吧。”
倒没有很多,是那种围度上没什么变化,肉眼不易察觉的肌肉,切身体会才能确认是变结实了。
“说到这个,这段时间没好好吃饭吧,我抱着轻了不少。”
“可能是太用功了。”路起棋想了个原因。
难养得棘手了。
廖希叹了口气,带过她的腰身,埋在颈下嗅闻,过了一会儿忽然说,
“要不明天我让人把小薯送回来。”
“没关系。”
她想到一点,其实送回来平时屋里也不见得总是有人,不如专人托管带得好。
应该是挺晚了,手机在床头,但她懒得拿,陷在过于柔软蓬松的床垫和枕头间,路起棋感觉到一阵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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