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雀跃的样子，沈令宜微笑：“好，那我们就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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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远墨气势汹汹地上了车，神色不虞：“走吧。”
经纪人小心翼翼地问：“吵架了？”
他知道沈家的情况，也知道今天沈远墨回沈园的目的。
看沈远墨的脸色，经纪人觉得自己最担心的情况似乎已经发生。
那刚接下来的亲情综艺该怎么办？
都已经官宣了，可不能随便违约。本来沈远墨的名声就不怎么好，违约对他的形象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沈远墨冷冷哼了一声，表情臭臭的：“没吵架，我只是放了一些狠话，让她们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要妄想太多。”
经纪人：“？”
啥玩意儿？
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穿越到了某三流霸总言情剧。
认清什么地位，又妄想什么？
他努力地消化了两秒，连蒙带猜地得出结论：“你同意让她们参加综艺了？”
“哼。”
沈远墨扭头，神情那叫一个别扭。
“不然呢？难道要我们违约吗？我现在还有随意违约的资格吗？”
经纪人：“……”
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谁在来的一路上各种放狠话，什么“老子现在就打电话去违约”，什么“大不了这破娱乐圈老子不混了”，什么“违约金区区三个亿，对我来说九牛一毛，我怕谁”。
现在怎么就态度大变了？
经纪人理智地没有把疑惑问出口。
他咂咂嘴，突然想起之前听过的一些传闻。
据说沈家那位大小姐还在沈家的时候，沈远墨可是出了名的姐控和小跟屁虫。
现在看来——
传闻果然不假啊！
在丰城城中心的豪华公寓里，沈清清站在落地窗边，脸色阴沉地抱怨。
“真没想到沈媛还会回来！沈家居然就这么接纳了她？”
在沈清清对面，一个中年男人负手而立，神色肃然。
“是的，刘管家前天晚上亲自去机场接回来的。当时我在休假，没能第一时间知道消息。昨天我特地回沈园确认过，的确是沈大小姐。”
他姓吴，是沈园的副管家。
吴副管家有些忧虑，“清清小姐，经过你那么多年的努力，最近老沈总好不容易松了口，同意你可以随意进出沈园……现在沈媛回来，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沈清清面色阴沉地转眸，看向旁边落地镜里的自己。
七年，她花了整整七年，一点一点磨去自己原本的性格，把自己塑造成了沈媛的模样。
她现在就连穿衣服的风格都已经大变，变成了沈媛爱穿的简洁连衣裙加高跟鞋。
该死！
为什么沈媛又回来了？！
正主回来了，她这个“冒牌货”的计划注定要全盘落空！
沈清清眯眼，眼神中一片阴鸷。
不，她还不能轻易认输。
“你把沈媛的情况再说一遍。”
“是，清清小姐。”
吴副管家没有丝毫保留，“我探听到的情况不多，只知道大小姐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孩，名叫沈星染，应该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孩子……对了，和以前比起来，大小姐的手指和面容都粗糙了不少，我判断应该是她近几年经常做家务，所以手上才生了老茧，面容也被厨房的油烟影响。”
虽然只见了沈令宜一面，但吴副管家敏锐地观察到了沈令宜手指上的薄茧。
“还有，我特地查过近几年国内的消息，确定大小姐没有出现在任何公众场合。她这几年一定过得很低调。”
沈清清抬起手指，指腹轻轻揉捏着唇瓣，若有所思。
“经常做家务，过得很低调……沈媛这个蠢货，不会真的被爱情冲昏了眼，跑去当什么家庭主妇去了吧？孩子既然姓沈，看来那个男人跟她之间的感情八成已经破裂……”
越琢磨，她的眼睛越亮。
现在的沈令宜，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受尽万千宠爱的天之骄女，而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弃妇。
不足为惧。
沈清清又问：“沈家人对她态度怎么样？”
吴副管家想了想，回答：“大小姐回来当晚，老沈总正好从沈园去机场赶飞机。他压根就没有等她们回来，直接就走了，两边应该没能见到面。昨天小少爷回沈园一趟，站在门口跟大小姐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走的时候气冲冲的，看起来并不高兴。”
这个答案让沈清清很满意。
她唇角一弯，暂且放下心：“看来沈家人并不待见她啊。”
这样一个丢人现眼的女儿，不待见很正常。
看来，沈媛人回来了，却未必能回到原来的地位！
沈清清思索着，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我这就去联系水军，大肆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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