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打湿的手,按开顶灯,明亮的光源下,他低头瞥了眼凸起的巨型肉物,撑起好大一包。
向悦也看见了,直观的视觉冲击让人浮想联翩,她红着脸提议,“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肖洱盯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中透着一丝恳求,“你帮我?”
她脸更红了,“不要。”
“好吧。”
他抿了抿唇,有些委屈,“我自己来。”
他不想强来,能到这一步已经很满足了。
时间还有很长。
他多的是耐心慢慢品尝她的甜美。
浴室内水雾氤氲,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喷涌,尽数砸在他脸上,试图安抚那颗躁动的心,却浇不灭沸腾的欲望。
肖洱仰头接受清水的洗礼,手心握住粗壮赤红的肉身快速撸动,拇指滑过流水的肉缝缓缓打圈,满脑子都在她高潮时淫乱的叫声。
好骚。
好想肏到她哭着求饶。
求他再重一点,插得更深一点,狠狠捅穿花心,体内爆开的肉汁热腾腾地洒在源头,爽得灵魂都在跳舞
“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肖洱?”
他全身一颤,靡靡之音飘过耳际,宛如一记强力针扎进胸口,冲刺关头手都快抡出火了。
“嘶恩呃”
他沉沉低吼,灼白的热液射了一地。
向悦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再欲敲门时,浴室门开了。
肖洱上身赤裸,灯光下皮肤白得发光,腰间仅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湿发持续往下滴水,充血的双眸藏在朦胧的水汽中,似夜间出来捕猎的野兽,随时都有扑上来的危险。
肖洱还没缓过劲,嗓音发哑,“怎么了?”
她避开他的注视,小声说:“皮卡不见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它。”
“别担心,大冷天它不会偷跑出去浪,应该是躲在哪里干坏事。”
话说着,他先一步走出房间,带着她各个房间检查完一遍,最后只剩厨房。
肖洱清楚地记得离开厨房时并没有关门,可现在厨房门紧闭,隐约还能瞧见一团若隐若现的黑影。
他倏地打开门,壁灯亮起,来不及撤退的皮卡被抓个正着。
它趴在地上大快朵颐地吃烧鸡,嘴里叼着喷香的鸡腿,旁边全是啃光的鸡骨头。
向悦呆呆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烧鸡。”
暴露后的皮卡扔下鸡腿乖乖坐好,若无其事地吐舌头卖萌。
肖洱望着不成器的狗子轻叹一声,轻拍她的背,“你先去睡,我会好好收拾它。”
她忍不住替皮卡求情,“烧鸡没了可以再买,你不要骂它,它虽然是狗,但也是有自尊心的。”
肖洱抿唇一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坏吗?”
她不假思索的回,“很坏。”
光是看着他的脸,脑子里便浮现出他埋在胸口舔奶的画面。
她刚要转身,肖洱伸手拉住她拽进怀里,忽然间抱得很用力,随即松开,亲了下她的脸。
“晚安。”
“嗯,你也早点睡。”
她推开他往房间走,脚下轻飘飘的。
初体验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体内,脑子依然是放空状态,不敢回想,稍一回想脸红得没法直视。
等向悦回房,肖洱慢悠悠地走进厨房,随手带上门。
皮卡心虚地后退两步,它大概知道自己犯错,但又实在舍不得烧鸡,两只狗爪死死包围鸡腿护在胸口,可怜的小眼神试图唤醒男人的父爱。
肖洱压根不吃这套,板着脸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皮卡歪头一想,还能是啥,不就是烧鸡吗?
“汪汪。”
“这是你妈给我买的爱心宵夜,你这个逆子居然敢偷吃。”
男人阴恻恻地说:“半个月不准吃罐头,一个星期不准出门玩,待在家里关禁闭。”
“汪呜——”
皮卡欲哭无泪,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大口撕咬鸡腿。
——帅狗要罐头!
“吧唧吧唧。”
——帅狗要自由!
“吧唧吧唧。”
算了。
俺啥也不要了。
鸡腿真香,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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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写肉,感觉有点手生,尽力了,大家凑合看,往后会越来越香。
肖大神今日份日记:爱心宵夜被狗抢,老婆还让我自己和飞机玩,她很快乐,我不快乐。qaq
明天请假补补喵毛,后天继续。
大家记得投珠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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