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然不会在乎地上的那个,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站在那边的那个,看着对方那镇定自若的模样,他眼底更是添了几分狂热。对,就是这个熟悉的感觉,这个当初让他怦然心动、万劫不复的眼神和身上的清冷气质,就像一副让人上瘾的药,他戒不掉也不想戒。
“啧。”陶桃看着他把窦以彤扔出去之后,不屑的撇了撇嘴:“诸总真的不必用这种手段吓唬我,有本事您就真的把她掐死,到时候我还敬你是条好汉。”
话一出口,其余两个人反应各不相同。
窦以彤是迅速的抬起了脸,怨毒至极的瞪着她,全身怕的发抖,因为她经过这段时间,对于诸皓轩的感情再清楚不过了,生怕男人听了对方的话真的走过来掐死她。
诸皓轩则是觉得颇为有趣儿的笑出了声,逼近了两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陶桃的脸颊上:“留在我身边,别的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
陶桃挑眉:“包括窦小姐的命?”
“包括她的命。”男人回应的轻描淡写,好像地上躺着的不是他之前的女人,连个垃圾都不如。
窦以彤听着,脸上刚刚咳出来的那点血色再次瞬间褪了下去,不敢相信面前的两个人讨论她就像是在说一个牲口一样。她只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太过于玄幻了,这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法治社会吗?
望进了对方的眸子,好一会儿陶桃才微微一笑:“诸总真会开玩笑,我要窦小姐的命干什么。而且诸总有没有仔细想过,您对我的感情,真的是爱吗?”
不过就是向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好像挺新鲜的,诸皓轩本来就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遇到不受他控制的人和事,在他这里只有两个结果:1、被他征服,2、被他摧毁。而以男性和女性天生的两性相吸,诸皓轩对于她的存在,选择了第一种可能。
“你说呢。”诸皓轩再次抬了抬她的下巴。
垂眸掩去神色中的厌恶,陶桃语气微冷:“诸总,容我提醒您一句,你可打不过我,所以……”她迅速的伸出手,捏住了男人的手腕,然后一个用力向后掰扯,刚刚触碰她两次的那只手就被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给扭了过去:“离我远点。”
手被人拧成那个样子,不可能不疼,不过虽然疼的额角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但是诸皓轩却笑了,表情中甚至还带着点异于常人的狂热:“女人做事可不能光用暴力,你觉得我既然在这里安然等你,会没有任何安排?现在这别墅里,你猜猜有多少人?”说着他用力挣脱了一下,响起了一声骨折似的脆响,但是却顺利的脱离了出来,只那只手拇指呈不正常的方向扭曲着,显然是受了伤。
陶桃眼皮一跳,看着对面就算受了伤仍旧笑吟吟的人:果然不正常。而且他说对了,那么多人以她这个世界的身体来说,的确对付不了。十来个勉强可以,二十三十个,直接放弃吧。
诸皓轩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再次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却再次被她给闪了开来。
无声的笑尤其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但是他却没有再次试图去碰对方,而只是眸子暗沉的站在原地盯着她看,一瞬不瞬。
陶桃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划开看了看然后了然的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电话:“诸总想的还真是挺全面的,信号都屏蔽了?”
诸皓轩:“当然,我们有的是时间。”扔下了这句话,他就转身出了这间地下室,毕竟手上受的伤也不是什么皮外伤,还是要及时接受治疗的。他并不担心陶桃能跑得掉,显然是对于自己的布置很自信,当初被她逃掉一次,相同的错误他是从来不允许自己犯第二次的。
很快,门被用力关了上,震得门口墙上悬挂的一些铁质的小玩意儿掉了下来。
铁皮和瓷砖相碰撞的声音,让窦以彤缩了缩脖子,好半晌之后确定男人走了,这才慢慢而又艰难的爬坐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三分怨恨七分爽快的看着站在那里依旧鼓捣着电话的人:“到了这里,咱们都一样,别以为你能好过到哪里去!”
在屏幕上快速的按了几下之后陶桃才抬起了头,耸了耸肩然后轻松的跳上一旁的桌子上坐了下,纤细的小腿晃啊晃的,显得十分的悠然自得:“我好不好过不知道,窦小姐您……”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一番,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不太好过就是了,与其浪费力气和我计较,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模样?”窦以彤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声嘶力竭的笑了几声之后,才猛然抬头,目光仿若实质:“还不都是因为你?!当初你们公司取走我身上的功德和灵魂之力的时候可是痛快的很,向我保证我会拥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结果呢?!结果呢?!你看看我现在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们从我这里取走的东西,拿的可安心?半夜睡觉不会做噩梦的吗?!”
“窦小姐,说话讲道理,我当初将身体还给您的时候,您可是很满意的,还给我们公司打了个五星好评,您总不会忘了吧?”陶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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