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也安稳了下来,最后也只是嘟囔了一句:“那药我放的指定够劲,怕他娘的啥?”
随后车内再次只有那土high土high的歌曲在耳边缠绕,直击灵魂。这回没过多久,电话铃声划破了车内的寂静,老梁急忙接了电话,嗯嗯啊啊的应了两声之后挂了,脚下油门踩死,车速突然飙升,左拐右拐的不知去向哪里。
陶桃只觉得没多一会儿好像就下了外环路,因为车身更加的颠簸了,所以表明路况应该是不大好。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又过了十几分钟,车终于缓缓的停了下来。
老梁他们开开车门下了车,好像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响起了一阵模模糊糊不太真切的寒暄声。接着就听见老梁扬声吩咐:“还不去把货抬出来,让人家验验货?”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耳边响起,陶桃尽量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两个人连拉带扯的抬了出去,接着头上一阵清凉,隐约有光从远处传来。她察觉到头套被人摘了下,即刻将意识彻底的沉寂了下去,免得被旁人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嗯’,接着那两个人抬着她继续往前走,随后不甚客气的将她扔在了一处地方。后背的痛感表明身下接触的地方很硬,四肢传来的触感让陶桃判断,她应是被扔在了地上,不过底下铺着一层薄薄的枯草。
“你们可得把人看住了,要是等会老板来了见不到人,尾款可就泡汤了……”一个痞里痞气的声音说完,就响起了铁门厚重的落锁声,然后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呸!还拿老子们当犯人了!”郑二毛子吐了一口唾沫:“看人就看人,把咱们锁起来干什么?!”
陶桃在这个时候将眼睛眯成了一道缝,看清了面包车这四人的长相,郑二毛子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五左右,长得很壮实,年龄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看着也就三十五六岁。
“得了,刚刚那人也说了,他们老板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再忍忍那几十万的尾款就是咱们的了。”这回说话的是老梁,正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想香烟放进嘴里,点燃了之后深吸了一口,言语间烟雾缭绕。
“妈的,拿了这笔钱,老子非去找那小寡妇爽上两天不可。”
话题从这开始变得带了点颜色,四个大老爷们看着又都是没家没口的,说话难免没有顾忌,脏了一些。在这嘻嘻哈哈当中,时间流逝的很快,突然,老梁停了下来。
其余三人见状有些错愕,也跟着收起了笑容,郑二毛子问:“老梁,你他娘的是不是尿憋的?”
“我是觉得……货是不是该醒……”老梁不知为何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身后有人盯着他们,这会儿的感觉更强烈了,慢慢的转过身……
咕咚。
四个老爷们儿俱是咽了一口唾沫,只因他们的‘货’不知何时竟清醒了过来,正坐在破破烂烂的草席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见他们终于转过头来,还扬起手打了声招呼。
郑二毛子一脸戒备的凑到了老梁的身边,有些不确定的问:“刚刚江子和刺头儿抬着她进来的时候,把手脚都给她解开了?”
另外两个人闻言连连摇头:“可没有,可没有!”他们哪敢呢?在这个团伙当中,他们两个年纪小加入的时间也晚,万万不敢在这种大事上自己做决定。
陶桃见四个人惊疑不定的模样,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上车的时候,谁把我弄晕过去的?!”
……
这里是位于外环路以外郊区的一处废弃多年的仓库,原本装什么的不太清楚,只是如今在外面看着十分的破败,四处漏风。这里离着最近的村子也有五六里地的距离,半夜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从这儿经过。远远看去黑乎乎的一片,走近了那窗户零散的被风一吹就砰砰作响,不知道有多吓人。
不过今天有几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在摇摇欲坠的大门口那里站着,时不时的上蹿下跳或者挥舞着手臂试图拍走几乎要黏在身上的蚊子。终于在他们的翘首以盼中,远处传来了刺目的车灯,待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外之后,一个黄毛小年轻窜了出去,站在车旁边点头哈腰:“老板您来了。”
“人呢?”
“在里面,在里面,老梁那伙人看着呢!”黄毛谄媚的把人往仓库那里引,到了那扇沉重的铁门之前,从裤兜里掏出那把上锈了的铁锁的钥匙,一边开门一边邀功:“老板,他们把人带过来的时候,我都拿照片仔仔细细比对了,就是你要的人,错不了!”
下一秒,门开了,里面却是漆黑一片。
“咦?灯怎么关了?”黄毛嘟嘟囔囔,然后冲着身边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板您稍等一会儿,这里线路老化,断电是常有的事儿,我这就让人去看看,马上就好!”说完示意身后跟着的两个人快去查看情况,接着察觉到身边的财神爷迈开步子往里走,他便也只能跟了上去,还贴心的打开了自己电话上的手电筒。
二人往前走了几步,他就抬起手指向了破草席的方向,顺便将灯光也打了过去:“老板,您要的人就在那儿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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